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,也没有着忙,动手把棒子抽出来,才发现那是一根长约盈尺,二指粗幼的树枝,上边还有些疙瘩,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,遂把树枝丢开,找了一方汗巾,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,为了解毒,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,此际更没有犹疑,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,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,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上的砂石做成的,幸好没有大碍,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,於是动手上药。   上好了药,秋瑶也悠然而醒。   「是不是好多了?」云飞关怀地问道。   「……我不知道。」秋瑶茫然道。   「为甚么你会来到这里的?」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,云飞故意问道。   秋瑶长叹一声,便道出别后往事。  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,前往虎跃城办事的,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,於是舍近路而弗由,绕了一个圈子,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,却在路上染上风寒,病了几天,时间失了预算,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,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,走到这里时,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。   「要办甚么事?」云飞追问道,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,仍然没有叫痒,知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。   「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,有意分一杯羹,遂着人在百福国搜罗处女,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。」秋瑶唏嘘道。   「甚么秘方,只是催情淫药吧。」云飞愤然道,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,暗里勾心斗角,也不以为怪,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,可害苦了百福国的女孩子了。   「真的吗?那倒让翠妃说中了。」秋瑶自言自语道。   「翠妃?她是甚么人?」云飞心中一震,问道。   「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,淫邪恶毒,古怪的点子不少,甚得千岁宠爱,她知道阴枣的事后,自行找了一个处女,喂她吃下春药,试炼阴枣,效果很好,千岁已经信了七分,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,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。」秋瑶叹气道。  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,想不到儿时爱侣,竟然沦落如斯,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城没有拿下来,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,胡思乱想之际,却看见秋瑶涨红着脸,挣扎着要爬起来。   「你想干甚么?」云飞扶着秋瑶问道。   「我……我是内急……要……要解手。」秋瑶好像是急不可耐,却怎样也坐不起来,急得泪流满脸道。   「我扶你一把吧。」云飞从后抱起秋瑶,抄着腿弯,走到洞穴一角道:「就尿在这里吧。」   「谢谢你……呀……!」秋瑶粉脸扭曲,痛哼着叫。   「怎么了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痛……里边痛得很……!」秋瑶哀叫道,就在她的哀叫声中,紫黑色的液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。   「没有事的……。」云飞心里暗叹,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,看见紫黑色的尿液,却色然而喜道:「蛊毒开始排出来了,喝多点水,尿多几次,便能够袪清毒素了。」   「真的吗……?」秋瑶难以置信地说,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,完事后,却已痛得冷汗直冒,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。   「我不会骗你的。」云飞不避嫌疑,用汗巾抹乾净牝户,动手系上裤子,才让她躺下来。   「那又怎样?我……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!」秋瑶流着泪说。   「死不得的,童大哥还待着你。」云飞抚慰道:「秋怡已经跟了我,秋茹秋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,大家活得很好,你也别记着过去了。」   「童大哥还会要我吗?」秋瑶患得患失道。   「会的,他不知多么惦着你。」云飞肯定地说,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。   「你是金鹰公子?为甚么土都报告老祖,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,浓眉大眼,脸有短髭的壮汉?」秋瑶不敢相信道。   「这是我故布疑阵吧。」云飞笑道:「我不想其他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,才故意这么说的。」   「原来如此,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?」秋瑶问道。   「甚么玉观音?」云飞不解地问道。   「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,脸如冠玉,貌美如花,人称玉观音,翠妃使计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,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,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,并扬言与金鹰公子有旧,招徕不少英雄豪杰,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,曾经偷袭百意城,虽然为丁同所败,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。」秋瑶解释道。   「兰苓?玉观音?我好像没有见过她呀!」云飞搔着头说。   「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,与千岁作对了。」秋瑶道。   「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,无论甚么人,也该亘相扶持的。」云飞道。   「神风帮该是例外的。」秋瑶痛恨地说,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,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。  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,劣蹟滔天,为祸北方,不下於铁血大帝,此时再闻秋瑶的话,更生戒心,追问下去,才知道红胡子罗其已死,粉蝶朱蓉逃走的事。   说了大半天的话,秋瑶也累了,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,天明后,由於秋瑶受伤不轻,更不便走动,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。  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,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,便立即召开会议,检讨军情了。   出席会议的,除了谷峰,还有李广,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,带同四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。  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,立即招兵买马,增强军备防务,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军士,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,连同李广的援兵,要是坚守不出,土都的三万大军要攻下江平,也是相当吃力的。  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,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,乘虚而入,收复金华城。   「公子,我收到你的命令后,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,着他们画伏夜航,溯河而上,直驶红石城,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,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支流,相信敌方没有发觉,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,待土都出兵后,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,与蔡和会合,进攻金华城,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兵在河东涉水而过,断绝土都后路,也可以支援江平,请你指示。」谷峰报告道。   「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,金华还有近万将士,童刚和蔡和合起来不到二万人,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,你给我去信段老叔,红石只留二千兵马,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,要依照计画,不动声色渡河,希望能够一举攻下金华城。」云飞思索着说。   「我们兵力少,战线长,既要守江平,还要进攻金华,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,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,然后再攻金华,是不是稳妥一点?」李广忧心忡忡道。   「金华位处要塞,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,要不然,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,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,那可危险了。」云飞摇头道:「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,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,该不难攻下金华,那时土都军心必乱,我们前后夹攻,便可以大胜一仗了。」   「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。」谷峰点头道。   「这还不够,我想以攻代守!」云飞沉声道。   「甚么?」谷峰李广齐声叫道。   「倘若有合适的地方,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,加上霹雳火,我们可以以少胜多,使他损兵折将的。」云飞道。   「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,他们一定跑不了。」谷峰思索道。  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,不禁大喜,於是定下妙计,各自准备,等待土都入阱。  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,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,自居中军,以森罗王的张东为偏将,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,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。  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,在预定的地点,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。  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,秋萍回报,据萧飞探听所得,江平只有五六千军士,闻得大军压境,才张惶布防,预备用霹雳火守城。  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,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,也不以为意,使他不安的是霹雳火,白石惨败,全是为了霹雳火,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,岂能掉以轻心,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,买下大量的霹雳火,但是出发前,几番试验,只能使霹雳火燃烧,却不能爆炸,唯有多带兵马,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,强攻江平。  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,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,只要不计牺牲,该能攻下江平的,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,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锋,不禁大喜,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,夥同秋萍,潜往城北偷袭,自己和张东各领大军,缓缓而行,虚张声势,吸引敌人的注意力。   五天后,土都的大军终於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,他没有下令攻城,只是在城外的小丘安营立寨,让众军休息,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,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攻势,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。  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,睡到半夜,铁血军驻紮的小丘突然发生连串爆炸,很多军士走避不及,伤亡不少,也在这时,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奔而来,杀得血流成河,尸横遍野。   曙光初现时,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,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。   「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。」李广兴高采烈地道:「此役敌人遗尸近万,投降的有八千余,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。」   「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,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,童刚趁机夺下城池,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,敌人溃不成军,北走龙游,金华城的百姓终於得脱苦海了。」谷峰报告道。   「公子,你真是神人,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,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!」   秋瑶仰慕地说。   「这一仗是有点侥幸,要不是机缘巧合,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,恐怕不易取胜。」云飞谦逊道。   「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,降卒逾万,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,我们该如何处置?」李广问道,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,早已中伏败北了。   「铁血军穷凶极恶,全是死不足惜的。」秋月愤然道。   「不行,杀降不祥,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。」云飞断然道:「这样吧,金华城饱受战火蹂躏,百废待举,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,充当苦役,算是赎罪吧。」   「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?」秋瑶不以为然道。   「不是,我花功夫擒下他们,是别有用处的。」云飞笑道:「对了,通令各部,为首的自然该杀,其他降卒却是照此办理,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。」   「还有用吗?那天我宰了冯端,可有坏事?」谷峰惭愧地问道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一章 安排妙计  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,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,限制了她的活动,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,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。   被擒后,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,没有受到审问,也没有受到虐待,只是几天没有梳洗,略见憔悴。   敌人的不闻不问,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,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,不敢伤害自己,只要土都及早破城,当能把她救出生天,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。   日中无事,秋萍只能胡思乱想,想得最多的是萧飞,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,要不是他的馊主意,自己怎会陷身敌手,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,才使大军一败涂地,全军覆没。  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!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,才走进了绝地,身陷重围,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,招致惨败,纵然他不是奸细,但是他负责探路,却没 分卷阅读74 --(5104字) 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,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。  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,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,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,却是回味无穷,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。  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,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,还能聊解寂寞,到了晚上,万籁俱寂,便如阴森鬼域,使人无法入寐,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,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,共渡漫长的黑夜。   有一晚,秋萍又失眠了,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,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,不禁妒火中烧,使她燠热难耐,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,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,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。   没有用的,无论秋萍多么使劲,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,仍然不能好过一点,还好像变本加厉,浑身更如虫行蚁走。   秋萍终於耐不住了,忘记了身在牢笼,毅然解开裤子,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,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,使劲地扣挖着。   自从认识萧飞后,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,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,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,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,然后闭上眼睛,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。   记忆中,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,甚至是狂暴粗野,使她叫苦连天,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,亦是最刺激的,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,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,才能让她欲仙欲死,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。   指头动得很急,也努力往深处钻去,不知过了多久,秋萍才长叹一声,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,懒洋洋地捡起汗巾,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。  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,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,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,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。   从那一晚开始,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,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,用指头自行解决。   经过了好几天,汗巾湿了又乾,乾了又湿,沾满了秋萍的秽渍,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,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。  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,但是随着时间过去,不禁惶恐不安,暗叫不妙。  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,江平该是危在旦夕,负责看守的牢子,也该惶惶不可终日,但是这两天,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,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,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,好像打胜了仗。  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,那可不妙了,自己陷身敌手,恐怕凶多吉少,最怕是失去性命,那便甚么也没有了。   秋萍不想死,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,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,更不愿送命,她还年青,而且貌美如花,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,要是就此送命,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。   想了大半天,秋萍终於想到保命的法子。  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,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,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,贪花好色,没有难为自己,当然是别有用心了。   秋萍唯一的指望,是利用美色,留下性命,徐图后计,要是能使谷峰着迷,便有一线生机了,於是编排好说辞,还故意松开纽扣,露出了腥红的抹胸,让酥胸半裸,相信以自己的艳色,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。   这一天,终於有人进来了,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,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!  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,一身簇新的军服,腰间还挂上了佩刀,精神奕奕,胖胖白白,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。   「……是你!是不是……大将攻陷江平城了……还是……?」秋萍呐呐说道。   「别做梦了,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,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,土都,冯端,张东和敖四虎,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。」卜凡叹气道。   「甚么?你……你骗我的,是不是?」秋萍难以置信地叫。   「我骗你干吗?」卜凡摇头道:「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,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,或许还有活路的。」   「你……你投降了……不……是你……是你出卖我们的!」秋萍尖叫一声,长身而起,指着卜凡怒骂道,只道卜凡才是奸细,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。   「别说我的。」卜凡扳起脸孔问道:「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,我可不会难为你的。」   「我不知道!」秋萍愤然道,暗道原来萧飞未死,可不知道躲在那里。   「胡说!」卜凡叱道:「他是森罗殿的牛头,也是你和他联络的,你怎能说不知道?」   「不知道便是不知道,我骗你干吗?」秋萍恼道。   「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?」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,森然道:「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,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!」   「你……!」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,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,慌忙用手挡在胸前,悻声道:「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!」   「像你这样的美人儿,我怎舍得打死你!」卜凡狞笑一声,双掌当胸探出。  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,知道利害,赶忙闪身避开,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,步履踉跄,接着胸前传来剧痛,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。   「说!」卜凡十指箕张,使劲地握下去说。   「哎哟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呜呜……放手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!」秋萍惨叫道。   「真的不要命吗?单是这土鬼七式,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,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?」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,不禁淫心大动,也没有继续使劲。   「住手……呜呜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呀!」秋萍哀叫道。   「不知好歹的臭婊子!」卜凡眼珠一转,把秋萍推到墙旁,用墙上的铁环,把粉臂锁在头上。   「你……你要干甚么?」秋萍害怕地叫,她整个人挂在墙上,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,却也不能反抗了。   「好一双大奶子!」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,接着双手一分,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,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。   「你……上座……你要是喜欢,婢子可以侍候你的!」秋萍颤声说道。   「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?」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。   「睡……睡过了。」秋萍强忍心中怒火,咬着牙说:「奴家是妾婢之身,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。」   「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……。」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。   「是的……!」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,却也知道不妥,继续说:「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!」   「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?」卜凡手中一紧,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奶头问道。   「哎哟,不是的……。」秋萍娇哼一声,楚楚可怜地说:「人家天生荏弱,甚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,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。」   「真的吗?」卜凡听得血脉沸腾,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,慢慢往下移去,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。   「自然是真的,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,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。」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,缠在卜凡的腰上说:「你要是不信,可以看清楚呀。」   卜凡怎会客气,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,看见她的下身赤裸,不禁奇怪地问道:「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?」   「本来是有的,但是已经弄脏了,才没有系上吧。」秋萍再把粉腿抬起,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:「先让人家洗个澡,然后再侍候你好吗?」   「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,想干甚么也行。」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。   「人家真的不知道,如何能够告诉你!」秋萍故意弓起纤腰,好让卜凡看得清楚。   「你要是不说,别说是你,我也活不下去的。」卜凡吸了一口气,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:「还是快点说出来吧。」   「人家真的不知道嘛!」秋萍扭摆纤腰扭摆,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,她只顾献媚,却没有细味为甚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。   「你是不要命了!」卜凡怒哼一声,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,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。   「痛死人了……!」秋萍惨叫道,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,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,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。   「你再不说话,别怪我心狠手辣!」卜凡捏指成剑,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。   「不……轻一点……不要挖……哎哟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。」秋萍尖叫道。   「这个臭穴又松又残,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,说甚么好东西?」卜凡抽出指头,冷笑道。   「放下人家再说吧……我……我懂床上功夫的,要是你放了我,一定能让你快活的!」秋萍喘着气说。   「你说出萧飞的下落,我便快活了。」卜凡逼问道。   「他……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,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。」秋萍急叫道。   「前边的洞穴不济,后边的可会好一点……?」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,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。  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,身后便传来剧痛,苦得她珠泪直冒,叫苦不迭,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。   「还是松松的,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?」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痛……痛呀!」秋萍咬叫着说。   卜凡怪眼一转,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,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,手上使劲握下去道:「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,你尝过了没有?」   「不……!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,长叫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。   可不知过了多久,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,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,手执银针站在身前,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。   「叫吧,你要不招供,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!」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,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。   「我真是不知道的……咬哟……求求你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痛死人了……!」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,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。   「你是知道的,是不是?」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,还故意抽动着问道,随着银针的进出,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知道……天呀……救救我……!」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。   「除了你自己,还有甚么人救你?」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,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:「这一管银针,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,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,你还要再试一趟吗?」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了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,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!」秋萍号哭着说。   「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……。」卜凡狞笑一声,蹲在秋萍身前,掀起那肥美的阴唇,银针抵在嫩肉上说:「你究竟说不说?」   「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呀!」秋萍恐怖地尖叫道,她不是不肯说,只是实在不知道,更不敢乱说一通,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,那时可不知要吃甚么苦头了。   「贱人!」卜凡怒骂一声,银针便刺了下去。   「喔……!」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,身子疯狂地扭动着,接着便没有了声色,原来又再晕过去了。   「够了,别再难为她了。」李广突然现身门前,制止道。   「李将军,再给我一点时间,一定能让她说话的。」卜凡惶恐地说。   「你随我来,自己跟公子说吧,我可作不了主。」李广沉声道。   卜凡不敢多话,抽出血淋淋的银针,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,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,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,便摘下卜凡的兵刃,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,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。  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,与他在一起的,除了谷峰,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。   「公子,只要再多一点时间,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。」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,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,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,冷厉的目光,使他不寒而栗。   「她要是不知道,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「公子……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?」卜凡茫然道。   「不,我只是要你问她,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。」云飞笑道。   「那么……?」卜凡欲言又止,不知如何说话。   「你是不是想问,为甚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?」云飞吃吃笑道: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,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,你问不出来,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!」   「你……!」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。   「想知道我为甚么要捉弄你吗?」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:「你问她便知道了。」   「卜凡,还认得我吗?」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,颤声叫道。   「是你……你……你还没有死吗?」卜凡惊叫一声,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。   「你当然想我死了!」芙蓉一字一泪,拜倒云飞身前,泣叫道:「公子,求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。」   「应该的,但是你要答应我,要好好地保重身体,不要作贱自己,还要从此忘记往事。」云飞沉声道。   「是!」芙蓉无端粉脸一红,激动地 分卷阅读75 --(5108字) 点头道。  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公子……不要杀我……芙蓉……一夜夫妻百夜恩……求你……求你饶了我吧!」卜凡恐怖地叫道。   「带下去!」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。  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,咬着牙便追了上去。   「秋怡,一客不烦二主,你也去照应一下吧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秋怡早有此心,赶忙追在芙蓉身后,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,白凤留在红石,银娃却在金华,其他的两个美女,分别是秋月和秋瑶,她们认识芙蓉不久,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。   「公子,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?」秋瑶皱着眉头问道。   「她能够晋位萍姬,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,纵然饶她不死,也不会悔改的。」   秋月不以为然道。   「我知道。」云飞点头道:「但是为了大局,不得不尔,放走她,是为了解放三仙国,又何乐而不为呢?」   卜凡死了,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。   据秋怡事后透露,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,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切断,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。   云飞再见到芙蓉时,她好像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,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,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。   芙蓉甚么也没有说,只是伏在云飞身前,没命地叩头,要不是云飞拉着她,着秋怡把她带走,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。   云飞议事完毕,回到寝室时,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,芙蓉已经换过衣服,愁眉稍减,开朗了许多。   「公子……!」看见云飞出现,芙蓉长身而起,又再拜伏地上。   「甚么也不用说,我明白的。」云飞抢步上前,把芙蓉拉起来说。   「公子……!」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,悉悉率率地哭起来。   「别哭了,从天今起,不许再哭,知道吗?」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。   「对呀,要是再哭,公子可不疼你了。」秋怡在旁劝慰着说。   「我不哭,不哭了……。」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,擦去脸上泪水,哽咽着说:「从今以后,婢子……一定会尽心尽力,侍候……公子的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。」   「只是甚么?」云飞奇怪地问道。   「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,能不能容下我们。」秋怡幽幽地说。   「甚么新主子?」云飞愕然道。   「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,可不是你的手迹,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?」秋怡叹气道。   「甚么主子丫头,你们都是我的女人!」云飞恍然大悟,轻描淡写地道出在虎跃城发生的事情。   「你受了伤吗?重不重?」两女着急地问道。   「没有甚么大碍,已经痊癒了,否则还能如何作战。」云飞笑道。   「是我……呜呜……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……!」芙蓉突然伤心流泪,自责似的泣叫道。   「怎会是你害了我?」云飞愕然道。   「我……我是不祥人……要不是我,公子可不会受伤的!」芙蓉泣不成声说。   「甚么不祥人,全是一派胡言。」云飞失笑道:「我说是你,才让我打了一场大胜仗!」   「是呀,怎会和你有关!」秋怡故意别开话题,格格娇笑道:「公子,除了灵芝公主,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,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!」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二章 逃出生天   秋萍害怕地婘伏在囚车里,凄凉地流着泪,虽然暂时没有死亡的威胁,但是前路茫茫,不知道还要受甚么样的活罪。   卜凡离开后,再没有人逼问萧飞的下落,送饭的老妪还把她从墙上解下来,让她穿上一套粗布衣服,接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士兵却一涌而至,给她披枷带锁,然后扔进囚车,听说是要押去金华城,让金鹰公子亲自审问。   走了三天,秋萍已是苦不堪言,大叫吃不消了。   虽然押解的军士没有蓄意要她受罪,但是除了睡觉解手,便整天屈在车里,动弹不得,已经够受了,纵然放她下车,也没有把手脚的枷锁解下来,更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,使她吃尽苦头。   秋萍也曾尝试利用美色,向押送的军士献媚,有一次小解后,甚至装作行动不便,无耻地央求看守的军士给她擦乾净牝户的尿水,希望换取逃走的机会,结果擦是擦了,还给她系上裤子,但是众军仍然像木头人似的,碰也没有碰她,而且话也没多说一句,使她无计可施。   当秋萍开始感到绝望时,救星却从天而降。   一个幪脸人突然从路旁杀出来,挥动长刀,砍瓜切菜似的把众军杀得一个不留,然后劈开囚车,解开枷锁,把秋萍负在背上,逃进山里。   「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吧。」幪脸人背着秋萍,走进深山一片密林里,把她放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说。   「壮士,谢谢你了。」秋萍挣扎着爬起来,激动地伏在幪脸人身前喘息着说。   「谢甚么,难道我不该救你吗?」幪脸人揭下幪脸黑布道,原来他便是秋萍魂牵梦萦的萧飞。   「是你……呜呜……我终於见到你了!」秋萍好像见到亲人似的扑入云飞怀里哭叫道。   「别哭,你一定吃了许多苦了。」云飞怜惜地轻拍着秋萍的粉背说。   「飞哥哥,真的苦死奴家了!」秋萍痛哭失声,诉说着如何不肯招供,惨遭卜凡摧残的经过。   「又是卜凡!」云飞咬牙切齿道:「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,给你报仇的!」   「为甚么他要出卖我们?」秋萍抹去脸上泪水问道,她只道是卜凡弄鬼,也没有怀疑萧飞了。   「他是金鹰公子派往土都军中的卧底,可惜我查出真相时,谷峰已经关闭城门,不许百姓出入,所以无法示警。」云飞叹气道:「土都兵败后,才知道你失手被擒,於是躲在城里,相机把你救下的。」   「大将真的死了吗?」秋萍难以置信地问道。   「是的,还有冯端和张东,敖四虎和妙悦双姬,也在金华送命,我们是一败涂地了。」云飞懊恼似的说。   「全是卜凡这个狗贼害的!」秋萍怒骂道:「我也差点给他弄死了。」   「他可有伤了你吗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怎么没有!」秋萍解开衣襟,捧着奶子,指点着说:「你看……。」   「一定很痛了……。」云飞看见紫红色的奶头有两个已经生焦结痂的针孔,知道卜凡把银针对穿而过,同情似的伸出指头,拨弄着说。   「这算不了甚么,他还用针刺人家的话儿哩!」秋萍可怜巴巴地脱去裤子,翻开肉唇,展示着说。   「可有弄坏吗?」云飞也没有细看,敷衍着说,暗念总算给灵芝出了一口气。   「幸好没有,却痛死人家了。」秋萍撒娇似的说。   「别说了,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兵刃,现在我们还在敌人的势力范围,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。」云飞从树后取出一个包袱道。   「我们去那里?」秋萍也知道不宜耽搁,匆忙地换上衣服问道。   「土都死后,该是谁主持大局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我不知道,或许是森罗千岁吧。」秋萍答道。   「我们在龙游城有多少兵马,谁是城主?」云飞继续问道。   「卞城千岁回去谒见老祖,由五官千岁暂代城主,那里大概有五千兵马,可不知道有多少残兵败将能够逃回去,不容易计算。」秋萍回答道。   「那可不妙了,听说金鹰公子日内会自金华发兵,攻袭龙游,五千兵马可不够的。」云飞着急地说。   「那怎么办?」秋萍已是惊弓之鸟,更是六神无主。   「我们分头行事吧。」云飞考虑着说:「你受了伤,敌人也认得你,不宜涉险,从这里往东北走,翻过大山,便是连接龙游和虎跃的大路,道路不难走,也很安全,你尽快赶回虎跃,向千岁报告,急谋对策。」   「那么你呢?」秋萍问道。   「我先回江平,设法杀了卜凡这个狗贼,给大家报仇,也趁机打探军情,倘若成功,便会赶回去的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「这太危险了,还是和我一道走吧。」秋萍急叫道。   「不行,卜凡辱你太甚,杀不了他,我还能做人吗?!」云飞坚决地说。   「飞哥哥,你真好!」秋萍感激流涕地抱着云飞说。   云飞交带清楚后,满意地望着秋萍含泪离开,知道计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,接着要看森罗王是否相信他会发动进攻,只要加一点运气,他有信心不用多损人马,便把铁血侵略者逐出三仙国。   回到那些押解秋萍的军士伏尸之处,他们已经集合待命,所有发生的事,全是预先安排,是一个骗局,要骗的是秋萍。   云飞计算清楚了,铁血大帝的援军未发,土都兵败后,能够逃回去的不多,龙游等三城各驻军五千,森罗王可用之兵不及二万人,力不足防守三城,要是尽倾全力固守龙游,其他两城便有机可乘了。   唯一可虑的是占据百福五城的秦广王,据秋瑶透露,五城当有二三万兵马,秦广王也开始徵兵扩军,但是秦广森罗不睦,秦广王未必会发兵相助的。   倘若能争取时间,尽快收复龙游等三城,铁血大帝在南方的据点,便只有百福五城,当能阻延援军南下,形势也有利得多了。   云飞返回江平后,立即用乌鹊传书,发出命令,调兵遣将,还着秋怡芙蓉与秋瑶一起赶赴金华,除了安排童刚兴秋瑶复合,行前更把计画详细告诉三女,让她们向众人面陈利害,得以亘相配合。   三天后,云飞也出发往虎跃了,这一趟却不是独自前往,而是挑选了五百名精壮矫捷之士,各携粮食兵刃,与他攀山而去,却令李广率领三千军士在后,修筑通往虎跃城,可以行走车马的道路,由於人多好办事,预算一月之内完工,那时大军便可以长驱直进了。   剩下的军士,全交谷峰指挥,着他大做兵船,训练兵马,希望练成一支水军,以备将来从水路进攻百福五城,也可以防范秦广王自水路偷袭。   云飞与五百军士要花四天时间,才全数抵达锄奸盟在虎跃城外藏匿的地方,除了山路崎岖,不利人多行走,也因为云飞下令,沿途搜索和拘禁行走虎跃与江平之间的商旅,以免走漏消息,犹幸土都攻袭江平时,谷峰早已下令封城,不许商旅进入江平买卖,防止奸细混进城里,所以路上渺无人烟。   灵芝和邱雄早已收到云飞的乌鹊传书,知道江平大捷,云飞即将率兵前来,人人欣起若狂,日日倚闾盼望,邱雄更派出手下,趋前迎接,所以灵芝邱雄等人早已率众在门前恭迎,灵芝还旁若无人地扑入云飞怀里,抱着他流下欢喜的热泪。   又是祝贺,又是赞美,扰搂了大半天,云飞才可以就坐,灵芝亲热地住在他的身旁,邱雄和几个三仙国旧臣左右相陪,复在众人追问下,道出江平大捷的经过,乐得他们手舞足蹈,拍手称快,郁结多时的窝囊之气,也一扫而空。   「此行是为了三仙国的,倘若进展顺利,希望两三个月内,能把铁血军逐出三仙国的国土。」云飞沉声道。   「真的吗?」众人难以置信地叫。   云飞接着说出计画,听得众人热血沸腾,欢声雷动!   「没有三仙国了!」灵芝待众人情绪稍为平静后,站起来道:「纵然逐走贼军,还要公子领导我们对抗铁血大帝,妾身愿意永远追随左右,向公子效忠!」   灵芝的心意,早在众人意料之中,不约而同地拜倒云飞身前,宣誓效忠。   云飞也不推辞,让众人重新入座后,谦逊了几句,便开始议事,也请众人各抒己见,使反攻大计更臻完美。   谈到要密切注意龙游等三城的动静时,灵芝忽地记起一件事,叹气道:「公子,刚才大家太高兴,没有向你报告,阴阳叟前几天遇刺身亡了。」   「甚么?为甚么杀了他?」云飞失声叫道,只道是锄奸盟下手。   「不是我们干的。」邱雄歉然道:「得公子告知他也是有心人后,我们已经把他的名字,从暗杀的名单里剔除了。」   「他是给一个女子杀死的,据说是他以前的邻居,假装无以为生,向阴阳叟求助,后来还自荐寝席,待阴阳叟熟睡后,然后把他刺杀的。」灵芝道出调查得来的经过。   「邻家的女子?她……她叫甚么名字,和阴阳叟有仇吗?」云飞心里剧震,追问道。   「是一个叫玉娘的寡妇,该没有和阴阳叟结仇,但是她的丈夫为贼军害死,把贼军恨之刺骨,由於周方的关系,很多人也误会阴阳叟从贼,看来她和我们一样,有心为民除害的。」邱雄猜测道。   「错了!」云飞顿足道,阴阳叟固然死得冤枉,玉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。   「公子,乱世人命如蚁,冤死的人数不胜数,不要难过了。」灵芝劝解道。   「玉娘现在怎样?死了没有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不知道,闻说她当场被擒,森罗王以为她是我们的人,没有问出口供之前,相信不会杀她的。」邱雄答道。   「倘若是死了还好……。」灵芝是过来人,知道玉娘必定生不如死。   「不行,我要救她!」云飞长身而起,气急败坏地说。   「公子,不要冲动,还是从长计议吧。」虽然灵芝不明白为甚么云飞会如此着急,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,知道两人必定有不寻常的关系。   「对不起,我失态了。」云飞长叹一声,颓然坐下,思索了一会,道:「秋萍也该回到虎跃了,我明天便依计进 分卷阅读76 --(5119字) 城,探听一下森罗王有何对策,看看能干甚么吧。」   本来的计画也是如此,众人无法阻止,唯有苦口婆心地劝他小心行事,多派人手进城,以便接应。   「萧飞,你回得来正好,快点告诉我们敌人最近的动静,好能早为之计。」   森罗王正与秋萍一起,不理云飞风尘仆仆,立即要他参加议事。   「飞哥哥,杀了卜凡没有?」秋萍喜孜孜地拉着云飞坐下,亲热地靠在他的身畔问道。   「已经宰了。」云飞叹气道:「事态可真不妙,三日前我从江平赶回来时,一万人马开始动身往金华,然后金鹰公子会全军进攻龙游,估计有三万人,大概二十天左右便会兵临城下了。」   「也该如此,龙游在凤舞和虎跃中间,扼守通往南方的大路,位处要塞,要是龙游失守,两城亦同时告急,大帝纵然派兵南下增援,也要先破龙游,几年的辛苦经营,便毁诸一旦了。」森罗王沉吟道。   「凤舞是龙游的粮仓,倘若他佯攻龙游,暗袭凤舞,那么龙游也守不住的。」   秋萍不安地说。   「凤舞依山而建,易守难攻,要攻凤舞,需经龙游,那段路却是上临峭壁,我着泰山把凤舞的驻军移防壁上,还多备木石,就是防备他们从那里进攻。」森罗王得意洋洋道。   云飞暗暗舒了一口气,他正是要暗袭凤舞城,却打算绕道登山,山上有秘道入城,当年灵芝便是从那里逃走的,养伤时,曾经与邱雄探讨破城之法,并绘下地图,详图已由秋怡带到金华,只要按图寻路,便可轻易破城了。   「纵然凤舞失守,我们还有虎跃,这里也储了许多粮草,足供大军半年食用,必要时还可以从百福运粮过来,只要守得住龙游,待援军到来时,便是那小子覆亡之日了。」森罗王续道。   「龙游只有五千驻军,逃回去的败兵不足三千,守得住龙游吗?」秋萍迟疑道。   「这两年龙游城不断修建,甚是坚实,我再从这里带四千兵前去增援,该守得住的。」森罗王道。   「去了四千,城里只剩下一千军士,恐怕无法应变。」云飞皱着眉说。   「虎跃在大后方,不虞敌人进攻,锄奸盟只是乌合之众,不足为虑,要是有事发生,只要关上城门,便可自保了。」森罗王胸有成竹道。   「我们可以向百福的秦广千岁请援呀。」云飞故意道。   「向他求援无异引狼入室,何况我们也未必守不住龙游的。」森罗王拒绝道。   「千岁,可有属下效力的地方吗?」云飞问道,最希望能够留守虎跃城,便可以从心所欲了。   「你没有战阵的经验,去龙游可帮不上忙,还是在这里暂当城主,我会让秋心秋莲留下来帮你的。」森罗王道。   「千岁,我也留下来呀。」秋萍央求似的说。   「不行,泰山王在凤舞和五官王在龙游收购了六十多个用来炼制阴枣的炉鼎,这里也有十多个,价值不菲,趁现在还没有开战,你给我送去北方,以免夜长梦多。」森罗王摇头道。   「我一个如何办得了?」秋萍吃惊道。   「当然不是你一个人,除了押送的军士,泰山和五官也有人同行的。」森罗王道:「分到银两后,给我送回老家,然后往宜昌,看看水波大将有没有指示,那便可以回来了。」   「我只有两条腿,怎能走这么多地方?」秋萍呶着嘴巴说。   「本殿只剩下你去过我的老家,其他人办不了的。」森罗王叹气道:「也罢,让秋心去水波那里吧。」   秋萍不敢多说,幽怨地看了云飞一眼,不问可知是不欲与云飞分离了。   云飞诈作不懂,起身告退道:「要是没有其他事情,属下想回去向师叔请安了。」   「怎么没有?救兵如救火,我打算明天便领军出发,还有很多事要办的。」   森罗王道:「而且阴阳叟已经遇刺身亡,不用去看他了。」   「死了?」云飞装作吃惊道。   「你认得一个叫玉娘的小寡妇吗?」森罗王问道。   「认得,属下初来虎跃时,曾经在她的家里住过几天。」云飞直言无隐道。   「是她杀了阴阳叟的,根据她的口供,本来是要行刺你的,找不到你,才向阴阳叟下手。」森罗王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云飞真的大吃一惊,想不到玉娘要杀他。   「她说你始乱终弃,所以要取你性命。」秋萍似笑非笑道。   「别胡闹了。」森罗王不悦道:「她是锄奸盟的乱党,奉命杀你的。」   「小贱人!」云飞违心地说:「杀了没有?」   「待她把同党供出来后,再杀也不迟。」森罗王道:「她最初自认是锄奸盟的乱党,再问下去,却反口不认,这几天我可没空审问了。」   「可有动刑吗?」秋萍问道。   「没有,只是每天让她吃一顿肉鞭子吧。」森罗王怪笑道。   「交给我吧,不容她不招供的。」秋萍吃吃笑道。   「明天你便要和我一起出发了,可有法子让她说话吗?」森罗王笑道。   「怎么没有,瞧我的吧!」秋萍充满信心道。   云飞正要说话,却发现秋莲在门外探头探脑,碰触着云飞的目光时,好像勇气陡生,挺起胸膛走进来,在森罗王身前双膝跪下,欲言又止。   「甚么事?」森罗王问道。   「婢子……婢子该上药了,求千岁慈悲,赐下解药!」秋莲粉脸煞白,惶恐地说。   「还想要解药吗?」秋萍冷哼道:「着你看守芝芝那个婊子,现在人在那里?   要你保护阴阳叟,却让人行刺,别指望上药了,三天后再说吧!」   「你……你是公报私仇!」秋莲大惊失色,气急败坏地说:「芝芝逃跑,是因为阴阳叟硬要婢子侍候,千岁明察秋毫,知道与婢子无关,阴阳叟遇刺,婢子总算擒下刺客,该可以将功赎罪吧!」   「胡说,你不动手,难道那刺客跑得了吗?」秋萍骂道。   「萧飞,你怎么说?」森罗王忽然问道。   「……好像罪不在她。」云飞沉吟道:「属下以为……秋心要与秋萍北上,城里人手不多,要是弄坏了她,更没有人帮忙了。」   「话虽如此,但是一两天不上药,也不会弄坏她的。」森罗王笑道:「对这些丫头,不要存妇人之仁,要不然,她们便会愈来愈放肆了。」   「千岁,婢子……婢子不会的!」秋莲害怕地叫。   「萍姬,你看着办吧。」森罗王点头道。   「看在千岁和飞哥哥份上……。」秋萍眼珠一转,吃吃笑道:「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,要是办得到,便免去你毒发之苦。」   「你有甚么好主意?」森罗王笑问道。   「我们明天便要上路了,出发前,也该乐一下吧!」秋萍媚眼横抛道。   「应该的,你去安排一下,今晚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一顿,我们办完正事后,便看你的了!」森罗王哈哈大笑道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三章 双龙毒棒   要办的事可真不少,又要交接城里事务,又要点兵出发,忙了大半天,到了晚饭时份,总算办妥该办的事。   晚饭就在城主府,有鱼有肉,尚算丰富,秋萍等三女也打扮得花枝招展,左右相陪,倒像在丽香院吃花酒似的。   两个男人不大动手吃喝,只要张开嘴巴,便有人把酒肉送上,空出来的双手也顺理成章地向三女上下其手,大肆手足之欲。   森罗王固不待言,云飞为免启人疑窦,以致功亏一篑,於是尽情放纵自己,摸乳掏阴,口咬手挖,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。  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,又已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,自然放浪形骸,曲意逢迎,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  大吃大喝之余,云飞突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,眸子里更难掩忧色,心念一动,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:「给她上了药没有?」   「她还没有完成任务,怎能给她上药?」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。   「要她干甚么?」云飞忍不住问道。   「要她负责用刑,使玉娘招供。」秋萍格格笑道。   「用甚么刑?为甚么还不动手?」森罗王好奇地问道。   「臭丫头,时候到了没有?」秋萍没有回答,却望着秋莲喝问道。   「还……还没有,但是……也差不多了。」秋莲颤声说道。   「把那贱人带来吧。」秋萍冷笑道。   「究竟要她干甚么?」森罗王追问道。   「慢慢看下去吧,好戏快要开始了。」秋萍神秘地说。   就在这时,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,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,四肢张开,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,白皙皙的胴体尚算乾净,也没有甚么损伤,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,新伤旧创,触目惊心。   「夫人,我们已经给她洗擦乾净,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许多遍呢!」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。   「行了,退下吧。」秋萍挥手道。  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,其中一个,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处擦了几把。   玉娘没有做声,好像已经习惯了,空洞的目光,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,使人心悸。   「秋莲,现在看你的了!」秋萍森然道。   「玉娘,把同党说出来吧,不要自讨苦吃了。」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说。   「我……我是独来独往,没有同党的!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,我……也是无法说出来的。」玉娘无助地泣叫道。   「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,千奇百怪,数不胜数,刑罚奇淫绝巧,你是良家妇女,如何受得了。」秋莲叹气道。   「甚么良家妇女?一个臭婊子吧!」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,哂笑道。   「是你……!」看见云飞出现眼前,玉娘悲叫一声,尖叫道:「我……我恨死你了……杀了我吧……为甚么不杀我!」   「为甚么要杀我?」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。   「你……你是外路人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……呜呜……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……呜呜……给我痛快吧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活下去了!」玉娘嚎啕大哭,避开云飞的手掌叫道。   「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,让你欲仙欲死了,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痛快呀?!」秋萍吃吃笑道。   「快点说吧,随便说几个名字,便不用受罪了。」云飞暗示道,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缓兵之计,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。   「我甚么也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!」玉娘哀叫道。   「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,便让女人帮你吧!」秋萍诡笑道。   「女人也有鸡巴吗?」森罗王怪笑道。   「当然有了!」秋萍格格笑道:「秋莲,你的鸡巴在哪里?」  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,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,那东西有尺许长,粗如鸭卵,一头满布疙瘩,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,恐怖极了。   「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,你喜欢那一头呀?」秋萍接过伪具,在玉娘眼前晃动道。   「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我真是甚么也不知道的……!」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叫。   「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,你便知道了!」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着玉娘的朱唇说。   「我不是锄奸盟的……我……不……我只是要杀萧飞……住手……他不在,才杀了阴阳叟吧!」玉娘嘶叫道。   秋萍冷哼一声,毛棒经过粉颈,沿着香肩,落在光裸的胸脯上,围绕着高耸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,然后游过玉脐,直薄贲起的玉阜。   「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,威力有限呀!」森罗王哈哈笑道。   「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,而且……」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说:「……还有甚么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!」   「啊……住手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!」玉娘哭叫道,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,使她魂飞魄散。  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,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,却是一片诡异的艳红,萋萋芳草凌乱散落,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,已是略带红肿,而且软弱地左右张开,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,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,更使他心如刀割。   「快点捅进去,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!」森罗王兴奋地叫,手掌却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。   秋萍可没有着忙,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,磨弄了一会,才慢慢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说了……我……我说了!」玉娘叫苦不迭,柳腰左右闪躲,可是哪里能够逃得了。   「说呀!」秋萍冷笑道,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。   「是……是萧飞……是他杀了几个牢子……是他指使我的!」玉娘呼天抢地般叫。   「小贱人!」秋萍怒骂一声,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:「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你痛快,你便胡说八道了!」   「……萧飞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不杀我……我恨死你了!……」玉娘惨叫着说。   「为甚么要恨我?」云飞愕然问道,自念没有对她不起,而且她也曾对自己动了真心,不该有恨的。   「别磨菇了,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,不让她吃点苦头,如何会说话。」森罗王不耐烦道。   「夫人……毒发了,可以……可以让婢子……动手了 分卷阅读77 --(5095字) 吗!」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。只见她的粉脸潮红,媚眼如丝,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。   「急甚么?把衣服脱下来,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!」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,抱着云飞的臂弯,悻声骂道:「飞哥哥,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?」   云飞当然说不,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,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,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,可不能放肆。   秋莲脱得很快,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,也许是痒得利害,她全然不顾羞耻,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,另一只手,却捏指成剑,探进肉缝里掏挖。   「不要脸的婊子!」秋萍讪笑道:「过来,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!」   秋莲呻吟一声,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,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,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,随着指头的进出,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。  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,才一发作,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淫水长流,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。   「拿开你的臭手!」秋萍恼道。   「……上座……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……痒死人了……!」秋莲咬牙切齿地说,几经辛苦,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,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。  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,不用多久,便会由红变紫,接着更会黑得发亮,倘若不惧痛楚,便可以用金针刺穴,把蛊毒放出来的。   「飞哥哥,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!」秋萍耸恿道。   云飞也不客气,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,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阴核。   「给我……上座……给我挖一下吧……!」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,挺起纤腰叫道。   「贱货,还不干活!」秋萍嫉妒似的骂道:「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,便别指望有解药!」   「是!」秋莲哀叫一声,挣脱云飞的怪手,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,握着满布疙瘩的双龙棒,便要坐下去。   「慢着,不是这样子!」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,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,抽插了几下,弄得她尖叫连连后,才拔出来,冷笑道:「毛龙给你,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!」   秋莲咬一咬牙,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,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,使力地送进牝户里。   「萧飞,有了这春风迷情蛊,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。」森罗王格格笑道:「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,要小心保管呀。」   「不用忙着上药的,为了解药,要她干甚么也成,你也有乐子了。」秋萍投怀送抱道。  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么了,毛棒捅进阴道里,虽然是又痒又痛,却远不及身体深处,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,而毛棒带来的痛楚,还使她好过一点,忍不住发狠地抽插,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。   「臭婊子,你是不想要解药了!」秋萍冷哼道:「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,不是给你煞痒的。」   秋莲身子一震,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,跨上了春凳,握着腹下满布疙瘩的一端,抵着玉娘的牝户,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,便挺腰刺下。   「哎哟……痛呀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!」玉娘惨叫连声,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。   「动呀!」森罗王桀桀怪笑道:「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,看她说不说!」  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,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,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,但是实在痒得利害,完全控制不了自己。   玉娘可苦了,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,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佛把她撕裂了,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,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洞里,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,头昏脑胀。   「是不是很有趣呀?」秋萍伏在云飞怀里,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。   「有趣……有趣极了!」森罗王怪叫连声,口里推波助澜,手上抱着秋心,上下其手,大肆手足之欲,使她鬓乱钗横,衣衫不整。   「飞哥哥,你不喜欢吗?」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。   「喜欢……!」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,心里更是气愤,使力握着丰满的奶子说:「倘若是你躺在上边,我可更喜欢了!」   「也是用双龙棒么?!」秋萍呻吟着说。   「不错,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,还有我的大鸡巴!」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,悻声道。   「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……」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,喘着气说:「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!」   「贱贷!」云飞怒骂一声,指头游进裙子里,拨草寻蛇,探索着那开始濡湿的肉洞说。  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,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,角龙便钉子似的,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。  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,或许是去到尽头,无论秋莲怎样使劲,留在外边的角龙仍然好像动也不动,她却没有停下来,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,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,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,更使蛊毒变本加厉,唯有起劲地套弄着,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。   玉娘俏脸扭曲,汗下如雨,紧咬着朱唇,抗拒着下体的涨痛,谁也没想到,在她的脑海中,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,那时也是涨得难受,但是心坎里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,倒没有受罪的感觉。   记得从那时开始,玉娘的一缕芳心,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,宰了那些杀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,愿意给他为奴为婢,甚至献出生命,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使她倾心的男人,竟然会自甘堕落,与那些杀夫毁国的万恶狗贼同流合污,於是愤然离家,隐居城里,与他分清敌我。   玉娘始料不及的,是离开了他后,总是忘不了这段雾水情缘,那张俊朗不凡的脸孔,还有种种好处,整天盘桓在心里,使她爱恨交并,既爱他恩深情重,也恨他助纣为虐。   玉娘依赖云飞给她的银子维生,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,心里的矛盾却是有增无减,使她备受困扰,隐居的日子亦愈来愈是难过,也许是在劫难逃,有一天,几个兽军以搜索乱党为名,闯进香巢,既掠去银子,还把她污辱了,玉娘生无可恋,对萧飞更是由爱转恨,决心与他同归於尽,遂设计行刺,致招今日之辱。   秋莲的脑海中,却是一片空白,在蛊毒的蹂躏下,只能努力扭动纤腰,牝户使劲地套弄着藏在玉娘体里的双龙棒,让毛龙进得更深更急,纾解从身体深处汹涌而出的软麻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呀……!」玉娘绝望地哭叫着,不知如何,秋莲突然使尽气力似的乱撞,角龙又再进去了一点点,使她生出快要给洞穿的感觉。   「喔!」 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!」   两声尖叫先后响起,玉娘哀叫的声音,刹那间便让秋莲长鸣娇喘盖了下去,再看原来玉娘已经晕倒了,秋莲却伏在她的身上,喘个不停,两女腹下紧贴在一起,双龙棒已经完全藏在她们的体里。   「千岁,双龙棒太长大了,要是再干下去,纵然不死,也会弄坏她的!」云飞急叫道。   「人家也没有给你弄死……她如何死得了?!」秋萍气息啾啾地从裙下抽出汗巾,揩抹着云飞那湿淋淋的指头说。   「算了,明天便要上路,还是早点睡吧。」森罗王拉着秋心站起来说,看来不是为了赶路,只是急待发泄而已。   「千岁……婢子……婢子的解药……」秋莲挣扎着抬头问道,尽管泄精后,蛊毒生出来的痕痒大减,使她神智顿清,却也不愿与昏迷不醒的玉娘分开,因为毛龙入腹,肚腹中的空虚和失落,也好过得多。   「萧飞,你给她上药吧。」森罗王把一个瓶子交给云飞道:「这里有十次的份量,除了特殊情况,绝对不能交给她们的。」   「飞哥哥,不用着忙的。」秋萍冷笑道:「臭贱人,想上药便随着来,要是侍候得我们快活,自然会给你上药的。」   「是……!」秋莲不敢怠慢,赶忙脱身而出,任由双龙棒昂首吐舌似的直立在玉娘腹下,留在外边的近尺长,毛茸茸的毛龙沾满了晶莹的水点,当是尿出来的阴精,角龙大半藏在玉娘体里,不难想像她是同何吃苦了。   「如何处置她?」云飞走了过去,小心奕奕地把双龙棒抽出来问道,肉洞虽然没有受损,但是两片阴唇老大张开,惨不忍睹。   「我会着外边的人安置她了。」秋萍接过双龙棒,塞入秋莲手里说:「拿去煞痒吧!」   秋莲咬着牙关,讪然接过,虽然没有立即使用,却也忍不住把角龙抵在牝户上磨弄,原来短短一刻间,蛊毒又再发作了。   「萧飞,小心让这两个浪蹄子累坏了!」森罗王吃吃怪笑,拥着秋心当先离去了。   「有了双龙棒,怎会累坏我的飞哥哥呀。」秋萍不知羞耻地拉着云飞出门,秋莲也赤条条地一手掩着下体,指头还在牝户乱挖,一手握着双龙棒尾随而去,剩下昏迷不醒的玉娘留在春凳上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四章 再得佳人   「公子……救救我吧……求你……」才走进卧室,秋莲便「扑通」一声跪在地上,双手抱着云飞的大腿叫道,双龙棒的角龙,有大半深藏牝户里,毛龙支在地上,煞是诡异,那是在途中时,她自己送进去的,瞧得守卫的军士窃窃私语,讪笑不绝。   「好吧,躺在床上吧。」云飞取出解药说,由於解药是地狱门控制那些女孩子的重要法宝,上药通常是由上级负责的。   「慢着……」秋萍冷哼道:「坐在方桌上,我要看像你这样的浪蹄子,如何用双龙棒煞痒!」   「擦了药再说吧……」云飞叹气道,暗道秋萍可真歹毒,分明是要秋莲多吃苦头。   「现在还不能擦药。」秋萍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云飞皱着眉问道。   「没有毒发时,把药擦在淫洞便行了。」秋萍解释道:「毒发时,这种解药是不行的。」   「要甚么解药才行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只有千岁给我吃的才行。」秋萍踌躇志满道。   「怎怎么办?」云飞恼道,秋萍吃的是永久解去春风迷情蛊的解药,森罗王自然不会给秋莲了。   「要待她泄身时,毒素稍减才擦药,那便行了。」秋萍说。   「真的吗?」云飞狐疑道。   「当日这个贱人累我毒发,千岁也是如此镇毒的。」秋萍拉着云飞在桌前坐下,悻然道:「待她尿精时,才把解药擦在淫核吧!」   这时秋莲已经爬上了方桌,一手支撑着身体,一手握着双龙棒,把头角峥嵘的角龙朝着可怜的肉洞狂抽猛插,里边必定是痒得不可开交,送进去时,好像是使尽全力,八、九寸长的角龙,一下子便尽根而进,但是角龙不小,饶她能征惯战,也是禁受不起,唯有努力张开粉腿,让角龙可以长驱直进,然而抽出来时,不独翻出了红扑扑的阴肉,也带出点点淫靡的肉汁。   「当日你也是用这东西煞痒吗?」云飞瞧得欲火沸腾,探进秋萍的衣襟,揉捏着豪乳问道:「用毛龙还是角龙?」   「人家那里小,不像这个臭贱人,如何容得下角龙!」秋萍嗔道。   「不见得呀,那东西和我的家伙差不多吧!」云飞怪叫一声,手往下移,两根指头硬挤进肉洞里。   「你是有血有肉的……呀……轻一点呀……再大一点,我也受得了!」秋萍呻吟一声,主动扯开了衣带。   「今夜便要你受不了!」云飞凶霸霸地掏挖着说。   「只要你不用搜阴指,人家便受得了了!」秋萍解开云飞的裤带,伸手握着那气宇轩昂的鸡巴说。   「倒要看你如何受得了?!」云飞心念一动,抽出湿淋淋的指头,抵着秋莲的会阴,笑道:「搜阴指便留给她吧!」   指劲才发,秋莲立即娇躯急颤,尖叫一声,便软倒在桌上喘息,慢慢抽出了角龙,一缕白雪雪的洪流,也汨汨而下。   云飞随手扯下秋萍脱下来的衣服,抹去秋莲的些淫水爱液,然后动手把肉洞张开,发觉不知甚么时候,那颗柔润灵珑的阴核,已经变得涨卜卜的,彷如红枣大小,黑得发亮,阻住了洞口,硬把角龙捣进去,其苦可知,幸好没有损伤,叹了一口气,便把解药抹上指头,小心奕地擦下去。   「噢……!」解药才碰触着那黑色的肉粒,秋莲便触电似的长叫一声,肉粒也立即如雪消融,缩小了许多,转眼间,还回复了醉人的粉红色。   「好一点吗?」云飞柔声问道,继续把解药涂遍红彤彤的肉洞。   「好……好多了!」秋莲长嘘一声,喘着气说:「上座……谢谢你了。」   「便宜了你这个臭婊子!」秋萍嫉妒似的拉着云飞的臂弯说:「飞哥哥,别理她了,我们上床去。」   「上床干么?」云飞悻声道,抽出指头,就在秋莲的大腿上揩抹乾净。   「侍候你嘛!」秋萍媚眼如丝道:「人家明天便要上路了,不知甚么时候才能侍候你了。」   「侍候我?想我侍候你吧!」云飞骂道:「好,我便让你乐个饱!」   「真的吗?不要骗我!」秋萍欢呼一声,望着倒在桌上喘息的秋莲说:「臭贱人,别四处乱跑,打点水回来,侍侯我们。」   「让你亲口告诉我乐够了,成吗?」云飞诡笑道。   美妙的颤抖已经消失了,明显地比刚才那几趟软弱和短暂得多,尽管 分卷阅读78 --(5096字) 秋萍高潮迭起,但是仍然没有元阴漏出,使云飞知道她只是在肉欲得到满足,却没有动心,禁不住恼恨又生,腰下使劲,奋力把鸡巴刺在花芯上,问道:「告诉我,乐够了没有?」   「……」秋萍张开嘴巴,也说不出话来,只是软弱地点头示意。   「还没有乐够么?」云飞装作不懂,继续抽插着说。   「……够……够了!」秋萍哀叫连声,挣扎着说。   「很好,前边够了,后边也乐够么?」云飞吃吃怪笑,抽身而出,动手翻转秋萍的身子说。   「不……不要!」秋萍害怕地反手护着身后叫:「那儿还痛哩!」   「那你乐够了没有?」云飞握着雄纠纠的鸡巴,撩拨着秋萍掩着粉臀的玉手问道。   「够了……!」秋萍呻吟似的说:「你好狠呀!」   「狠甚么?又是你说要乐个痛快的!」云飞哼道:「你可乐够了,我还没有乐够哩!」   「秋莲……让秋莲侍候你吧……!」秋萍颤声叫道。   「不,我要你!」云飞冷笑道:「用嘴巴吃,要是不吃,便让我干!」   「吃……我吃……!」秋萍喘息一声,赶忙爬到云飞身下,檀口轻舒,便把那腌瓒的鸡巴吃入口里。   云飞舒服地靠在床上,闭着眼睛,享受着秋萍的口舌工夫,想到她的淫荡狠毒,不禁暗骂自己心慈手软,应该让继挞伐,让她再多吃点苦头,才能给玉娘和秋莲解恨。   话虽然此,云飞感觉秋萍只是疲累,可不是受罪,尽管他已经干遍了前后两个个孔洞,弄得她叫苦连天,死去活来,叫唤的声音,更是声震屋瓦,但是眸子里兴奋和满足的眼波,却教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。   云飞突然记起秋莲已经打水回来,还换上银紫色的纱衣,在床前侍候,现在该没有离去,於是抬头一看,果然发现她脸露异色地站在床畔,心中一动,朝着她的腰下一指,脸上做出询问的神情。   秋莲粉脸一红,明白云飞是查问自己的伤势,莫明其妙地生出温暧的感觉,含羞摇头之余,又想起那天给他侍寝的情形。   记忆中,他虽然是骁勇善战,尚算怜香惜玉,孰料此刻凶悍强横,全然不管秋萍的死活,心里奇怪,忍不住满脸狐疑。   云飞好像知道秋莲奇怪甚么似的,指头指向秋莲和桌上的双龙棒,接着朝着身下的秋萍做了一个鬼脸,彷佛在说是给秋莲消气似的。   秋莲芳心窃喜,郁结的委屈和凄酸顿消,不禁对云飞好感大增,旋即念到他也是门里人,归根究底,还是一头蒙着人皮的野兽,心里也冷了一截。   秋萍的唇舌工夫可真不坏,而且积极进取,使云飞生出爆发的冲动,於是不再耽搁,停止运功,享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。   在云飞的呼叫声中,秋萍感觉口里的鸡巴跃跃急跳,知道他发泄在即,倒没有迟疑,舌头灵活地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,还鼓动口腔,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雄纠纠的肉棒。 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」云飞倏地发出愉悦的声音,手上奋力按着螓首,叫道:「吃……全吃下去!」   尽管秋萍给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,仍然?渴地吃个不停,好像要把云飞吸乾似的,待他发泄殆尽后,还不顾腌瓒地舐乾净腹下秽渍,才心满意足地伏在宽阔的胸瞠上喘息。   秋莲知道是干活的时候了,扭了一把香巾,温柔细心地给云飞清洁,捧着那开始萎缩的鸡巴,罕有地有点春心荡漾。   「飞哥哥,你真强壮!」秋萍梦呓似的说。   「小淫妇,乐够了没有?」云飞冷哼道。   「够了,可惜明天我们便要分手,不知甚么时候才再见了。」秋萍遗憾道。   「千岁的老家在北方吗,离这儿有多远?」云飞趁机打探道。   「是的……」秋萍警戒地看了秋莲一眼,道:「你下去吧,不用你了。」   秋莲去后,秋萍可有问必答,透露了许多森罗王和地狱门的秘密,使云飞大有所获。   扰攘了大半天,森罗王终於领军赶赴龙游增援,秋萍秋心亦一起出发了,他们起程后,云飞要办的事很多,但是首要之务,自然是拯救玉娘。   云飞没有支开秋莲,还着她领路前往牢房,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孩子,与秋怡诸女一样,也是被逼为恶,有心把她也救出苦海。   秋莲哪里知道云飞许多心思,只道他要逼问口供,唯有乖乖的领路,还没有走进牢房,便听到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,云飞趋前一看,顿时怒火中烧。   发出声音的是四五个牢子,他们赤着身体高谈阔论,还有一个正从地上爬起来,雄风犹在的鸡巴仍然淌着秽渍,看来是刚刚得到发泄。   玉娘木无表情,死人似的躺在地上,身上不挂寸缕,下体秽渍狼藉,不用说是给这几个野兽轮暴了。   「你们干甚么?!」云飞愤怒地叫。   「千岁命我们每天干她一趟,看她说不说话的。」、「是呀,今天你老新上任,所以早一点招呼她,给你办事嘛!」、「她还是不说话,看来晚上还要再辛苦一趟!」   「以后不用辛苦了!」云飞动了杀机,森然道:「先去歇一下,待会随我出城走走。」   众汉的兽欲已经得到发泄,也无意再逗留下去,闹哄哄地穿上衣服,相率离去。   「秋莲,你带她出去沐浴更衣,好好地休息一下,别再难为她了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虎跃城剩下一千军士,仅能维持秩序,要是有人攻城,只能关上城门待援,云飞默计李广的开路大军,最快也要廿多天才能抵达,锄奸盟连同自己带来的五百军士,只有二千人,也没有攻城器具,力不足以破城,煊氤槊肆粼诔抢锏南缸髁纾ㄏ旅罴剖崭椿⒃境恰?/P>   此后七、八天,云飞不辞劳苦,每天早晚率领数十军士出城巡逻,随他出巡回来的士兵,全派驻城里要塞,然后有一天,突然关上城门,云飞令百多名的铁血军放下兵刃集合,他们糊里糊图的便成了阶下囚。   原来云飞每天领军出城,其实是把他们带进锄奸盟设下的陷阱里,一网成擒后,便由锄奸盟的军士李代桃僵,改装入城,待控制了大局,才把剩余的铁血军全数擒下,兵不血刃地夺取虎跃城。   云飞故意命秋莲看守玉娘,她经过芝芝逃走的事件,自是寸步不离,虎跃城易手之事,完全蒙在鼓里,直至这一天,看见云飞与灵芝一起出现,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  「为甚么挂上母狗环?」云飞奇怪地望着床上的玉娘问道。   「她几度寻死,婢子恐怕坏了上座的大事,不得已才给她挂上的。」秋莲目注着云飞身旁的灵芝,解释道。   「萧飞,杀了我吧……我甚么也不知道!」玉娘本来是木无表情的,看见云飞出现时,倏地激动地叫。   「我不是萧飞,其实是金鹰国的云飞,化名混入贼巢吧。」云飞柔声道。   「玉娘,他正是威震八方的金鹰公子,已经解放了虎跃城,还救了我!」灵芝走了过去,解开玉娘的母狗环道。   「金鹰公子?!」秋莲惊叫道。   「不错,但是你不用害怕,我不会难为你的。」云飞点头道。   「你……你是骗我的……呜呜……我甚么也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   杀了我吧!」玉娘歇思底里地叫。   「姐姐,不用害怕,他真的是金鹰公子,城里的铁血军已经全数就擒,你要是不信,出到外边看看便知道了。」灵芝是过来人,知道玉娘,很难相信这是事实。   「你……!」秋莲瞠目结舌,不知如何说话,心里却是相信了。   「这是地狱门用来镇压春风迷情蛊的解药,」云飞取出解药,交给秋莲道:「你先收起来,迟些时,我会给你能够清除蛊毒的解药的。」   「你……你没有骗我吧?」秋莲做梦似的接过解药,颤声说道。   「有几个地狱门的女孩子已经吃过解药,待你见到她们后,便知道我没有骗你了。」云飞柔声道。   「我……我是做梦吗?」玉娘喃喃自语道。   「玉娘,秋莲,让我告诉你们吧。」灵芝拉着两女坐下道。   灵芝口舌便给,三言两语,便交待了事情的始末,谈到效忠云飞时,两女才知道她是三仙国的公主,身份尊贵,但是为了对抗铁血大帝,竟然牺牲色相,不禁肃然起敬。   「公子,我……我错了!」玉娘知道错杀阴阳叟后,不禁悲从中来,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。   「人谁无错,不要记在心上。」云飞叹了一口气,扶起玉娘说:「但是你也太冲动了。」   「公子……呜呜……是我不好,杀人偿命,你……你杀了我吧!」玉娘痛哭失声道。   「在这个乱世,说甚么杀人偿命?」云飞抚慰道:「而且你是激於义愤,为此也吃了许多苦头,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吧。」   「我该死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吃苦也是活该的!」玉娘泣不成声道。   「该死的是那些狗贼!」灵芝咬牙切齿道:「要不是公子冒死相救,我还不是生不如死。」   「对不起,我……我是身不由己,请你们别见怪……」秋莲念到两女曾经惨受摧残,不禁惭愧地说。   「这些全是铁血大帝作孳,你也是受害人,我怎会见怪。」灵芝同情道,她从云飞口中,知道地狱老祖控制门下的恶毒手段,自然不会记恨了。   「公主,谢谢你了!」秋莲红着眼说。   「我不是甚么公主,只是公子的丫头吧。」灵芝摆手道。   「公主,奴家劫后余生,无家可归,求你救人救彻,收留我吧,我可以给你为奴为婢的。」秋莲福至心灵,偷偷看了云飞一眼,拜倒灵芝身前,泣叫道。   「我也是人家的丫头,如何还能收丫头?你要是愿意,我们俩便以姊妹相称吧。」灵芝含笑道。   「公主,你也收留我吧!」玉娘哽咽道。   「这还用说吗。」灵芝笑道:「公子,你说是不是?」   云飞还可以说甚么,只能点头答应。   尽管拿下了虎跃城,但是城里兵力薄弱,不足以固守,云飞於是一方面着邱雄巩固防务,招募兵马,一方面与童刚李广等众将密切联络,指示机宜,虎跃城也没有换旗易帜,继续与森罗王虚与委蛇,幸好城里的铁血军全数被擒,不虞泄密。   半月后,李广终於打通道路,大军陆续入城,接着童刚传来捷报,他们分两路进军,童刚的大军北指龙游城,吸引森罗王的注意,侯荣却领一彪军马,从秘道进入凤舞城,大败泰山王移防山上的守军后,也从西进军龙游了。   云飞也收到森罗王的飞鸽传书,知道泰山王败得很惨,五千兵马或降或死,泰山王也死於乱军之中,泰山殿也冰消瓦解。由於凤舞城失守,粮路断绝,所以森罗王命云飞立即搜集粮食,预备随时支援。   众人闻讯大喜,咸道森罗王绝粮之日,便是龙游解放之时,但云飞却不以为然,因为看来龙游存粮不少,要是旷日持久,待铁血大帝的援军赶到时,那可不妙了,於是着李广守城,继续训练新兵,自己与邱雄各领兵五千,东袭龙游。   灵芝坚持上阵,秋莲更急欲与森罗四婢会面,玉娘不谙武功,却渴望同行,云飞不忍峻拒,也对此战深具信心,遂让她随后出发。   云飞的信心不是主观愿望,而是经过深思熟虑,进军龙游途中,童刚等已经展开计划了。   童刚和侯荣分别驻军城南城西,也没有进攻,表面好像是等待援军,事实却是挖掘地道,云飞大军进驻城东时,地道也直通城下。   云飞调兵遣将,约定日期,便率领五千兵马出发,他不独要破城,还要歼灭森罗王的主力。   龙游本来是个土城,土都破城之后,以其位处南下要塞,遂改建为坚固的石城,可说是固若金汤,森罗王自恃粮草充足,决定坚守待援,做梦也想不到金鹰公子能够破城而入的。   曙光初现,城西城南分别传来轰然巨响,彷如地动山摇,在爆炸声中,有些城墙受到损毁,城门还坍塌下来,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弄没清发生了甚么事,金鹰军已经在骑兵领头下,从东南西三面杀奔而来。   这时许多铁血军还没有起床,骑兵又行动迅速,转眼间便杀入城里,展开巷战,接着步军箭手蜂涌入城,还有人攻破东门,三路夹攻,铁血军众寡悬殊,死伤枕藉。   森罗王眼见大势已去,无奈夥同地狱门的高手,率领残部,从北门遁走,弃守龙游城。   进城的金鹰军忙於扫荡城里的敌人,寻歼主力,接着还要清理战场,处置降卒,安民救火,无法分出太多兵力追赶,终於让他们突围而出。   岂料森罗王等才逃出城外,便遇上了伏兵,神秘的金鹰公子骑着大白虎,不知从那里冒出来,凶神恶煞的百兽雄师紧随其后,拦住去路,左右也同时杀出几千兵马,把众人团团围住。   森罗王糊里糊涂地失去城池,已经是满腔怒火,无处发泄,此时仇人见面,份外眼红,再看身陷重围,只有死战,才有机会脱困,於是发出讯号,全军往前冲杀,自己却与五官王联手,拍马疾扑金鹰公子,希望杀出血路。   弃城逃走的铁血军总有三四千人,其中还有数百骑兵,呼啸而上,声势可真不小,奈何大白怒吼一声,百兽齐声响应,彷如天崩地裂,吓得众军屁滚尿流,不少战马还马失前蹄,鞍上人纷纷掀翻地上,阵势顿时大乱。   金鹰公子长笑一声,挥舞长剑,迎了上去,身后的红粉奇兵也驱动猛兽 分卷阅读79 --(5085字) ,截击拼死突围的敌军。   森罗王和五官王的武功高强,战马亦比较神骏,可没有掉到马下,他们定一定神,便各挥兵刃迎战。   两人,一个使用长柄的斩马刀,一个使用铜鎚,马上功夫不俗,招式刁钻诡异,教人无从捉摸,而且合拍无间,该没有多少人能敌的。岂料金鹰公子好像深悉他们的虚实,懂得避重就轻,才一接战,便有攻有守,杀得两人汗流浃背,斗志大减。   这时红粉奇兵也开始与敌人接战了,她们结成阵势后,便从兽背跳下来,役使群兽厮杀,众人藏身阵里,使用弓箭射拒敌,表面是众寡悬殊,但是群兽凶猛勇武,悍不畏死,铁血军的残兵败将如何能敌,一触即溃,只能夺路逃生,然而左右两翼的骑兵也纷纷赶到,杀得他们呼爹唤娘,血流成河。   森罗王见势不妙,也萌生退意,乘着金鹰公子闪开五官王的铜鎚时,斩马刀虚晃一招,拨马便走。   金鹰公子冷哼一声,健腕连挥,长剑彷如羚羊挂角,突破五官王的鎚影,疾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喉头里。   森罗王耳畔听得五官王惨叫的声音,也不管他的死活,继续催马落荒而逃,岂料走不了几步,忽地头上风生,抬头一看,顿时魂飞魄散,原来金鹰公子会飞似的扑至,还来不及举刀,头上一疼,已经身首异处。   金鹰公子大发神威,先后诛杀两员强敌后,振臂高呼「降者免死」,铁血军闻声丧胆,大多人立即抛下兵刃投降,只有小部份人亡命逃跑,但是十停走不了一停,金鹰公子又大胜一仗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五章 神风初现.  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,金鹰公子破城后,故意让败兵退出城外,才展开截击,是为免伤及无辜,大仁大义,使前三仙国臣民齐声歌功颁德,三城庆贺得脱铁血魔掌之余,也上下归心,矢誓效忠,共同对抗铁血大帝。   城里一片欢腾时,云飞却忙於与众将分析形势,商议行止,准备应付铁血大帝南下的援军。   收复龙游等三城后,南方便只有百福诸城,尚在秦广王手中。   百福五城位於驻马湖的西南岸,湖北便是铁血帝国,据秋瑶透露,秦广王的主力驻守百纳城,东边是百胜百意两城,从百意溯红木河南下,可以直达江平,云飞令谷峰在江平训练水军,便是防备铁血军从水路进攻。   秦广王计取百福后,云飞曾经为江平大伤脑筋,他可不明白铁血大帝为甚么不从水路进军,要是运兵渡过驻马湖,然后水陆并进,以现在微弱的兵力,势难两面作战,那便危险了。   云飞的疑问,终於在森罗王那儿找到了答案,原来神风帮在驻马湖的北岸十分活跃,牵制了许多铁血大帝的军队,没有多余的兵力南侵,才自西北把土都调来,从陆路南下。   虽然江平暂时无虞,但是不能有失,所以云飞仍然把谷峰留下防守,趁机建造船舶,训练水军,以备后用。   百纳城之西是百万和百事两城,百万有路直达虎跃,李广在那里驻军,该能阻截秦广王的进军的。   龙游城扼守南下的道路,自然是最重要,计算兵力,撇开江平和虎跃两地的驻军不算,估计尚有四五万人,云飞遂下令集中力量防守,同时继续招兵买马,扩建军队。   议定防守的计划后,云飞便重新分配任务了。   龙游一役,童刚统率各路兵马,领导有方,实在是难得的将材,云飞决定委他为大将,总领众军,段津经验丰富,不宜投闲置散,於是着他参赞军务。政事方面,文白思虑周详,措置妥当,是治事良才,遂命他负责后方事宜,而以甄平为辅,其余旧将新人,也量材而用,使众人心悦诚服。   尽管处理军政事务,云飞井井有条,得心应手,然而要众女留在后方,却没有那么顺利了。   云飞忙於料理军政要务时,众女也聚在一起,相处甚欢,而经过银娃等的引荐,灵芝和秋莲拜宓姑为师,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,要与云飞在战场并肩作战,玉娘却与白凤芙蓉结成阵线,矢志永不分离,生死与共,使云飞不知是恼是喜,结果当然是敌不过众女的柔情蜜意,无奈答应了。   这一天,云飞练功完毕,正与众女谈笑,忽然有探子来报,在城外的小山后发现了百多具铁血军的尸体,他们该是日前逃出龙游的漏网之鱼,其中还有几具赤裸的女尸,明显在死前曾遭人轮暴。   云飞大为奇怪,决定亲自前去视察,秋怡秋莲脸露异色,对望一眼,齐声要求同往,也幸好有她们,才认得那几具女尸,竟然是五官与泰山殿下的婢女,死者之中,还有两殿的鬼使,看来没有人跑得了。   认尸回来,两女均谓甚类神风帮所为,因为没有多少人会如此截杀铁血军,而且连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婢也不放过,正是他们的一贯作风。   接着几天,北边逃来不少难民,咸称为一股约六七百人,自称是神风帮的马贼逼害,要他们缴粮纳税,反抗的人,尽遭杀害,财物也给掠夺一空。   这些难民全是来自西北的草原,他们大多是牧民,畜牧为生,本来是与世无争的,铁血军横征暴歛,民不聊生,才有人铤而走险,土都南侵失利,铁血军移师龙游,无力扫荡,贼势便开始猖獗,前些时几股较大的流寇合而为一,以神风帮为号,公然横行了。   云飞虽然有心为民除害,然而念到以铁血军之众,尚无法把他们一网打尽,自己兵微将寡,而且大敌当前,无法分兵征剿,更是沮丧。   想了几天,云飞终是无法释怀,虽然不知道这股悍匪是否与荼毒北方的神风帮有关,要是置诸不理,发展下去,恐怕为祸不浅,还有是城里人人各有所司,忙於备战,他反而无所事事,遂决定单独外出走一趟,打探各方的虚实。   众人苦劝不果,对他的武功与机智也充满信心,唯有嘱他事事小心,不要涉险,多使用乌鹊传信,保持联络。   众女更是反覆叮咛,说不尽的绵绵情话,但是银娃的临别赠言,使他发噱,秋莲的忠告,却使他心生警惕。   银娃可没有担心云飞的安危,还安慰众人无需紧张,因为深信他天命所归,百神庇荫,定能逢凶化吉,却着他倘若有漂亮的女孩子以身相许,可不要辜负人家的情意。   秋莲愁的是云飞悲天悯人,害怕他为了救人,不惜冒险犯难,还指他当日混进虎跃时,心慈手软,启人疑窦,要不是森罗王鬼蒙了心,早该识破他不是同道中人了。   云飞可没有把银娃的话放在心上,但是秋莲的告诫,却不能不铬记心里,因为在地狱门里,他仍然是森罗殿的牛头,或许还可以利用的。   龙游城的西北是片大草原,地势虽然平坦,却也丘陵起伏,小山土阜,茂林修竹,景色宜人,只是在云飞眼中,却是无险可守,要是用兵,唯有两阵对圆,冲杀硬拼。   草原的东南是龙游城,那里还有点高山深谷,当日土都的大军便是从东北出发,没有进山,故意走了远路,绕过山脉,突袭西门的。   极北是金淦驻军之地,要攻龙游,必需经过草原,所以云飞在山上广设哨站眺望,只要敌军进入草原,便难逃探子的侦察。   派驻山上的探子没有发觉有甚么异动,相信神风帮的巢穴不在山里,云飞遂策马走进了大草原。   云飞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闯的,起程前,他早已打听过草原里的情况,知道有一个叫「三里铺」的市集,供牧民买卖交易,以前还有铁血军驻守,需要缴粮纳税,最近退走了,买卖更是兴旺,然而龙蛇混杂,无法无天,该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。   龙游往三里铺,快马也要五天,云飞可没有忙着赶路,途中默记山川形势,风土人情,还与碰上的牧民旅客打打道,探听消息。   云飞白天上路,入夜时,通常会在水草之处的民居借宿,发觉牧民大多热情好客,然而在铁血军和神风帮的侵扰下,生活穷困,民不聊生,虽然有心反抗,但是为了生计,散居各地,更乏人组织领导,无法自保,有人不甘食贫,落草为寇,神风帮便是由几股悍匪合并而成的,他们要是各自为政,邻近的牧民还可亘相支援,结成一体后,声势倍增,草原的牧民只能任人鱼肉了。   这天太阳下山时,云飞正朝着一片树林走去,通常附近会有人家,可供夜来借宿,岂料远远便发觉有异,林里竟然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,不敢大意,赶忙藏好马匹,借助开始昏暗的夜色,潜身隐迹,徒步前往。   树林外果然有数十户人家,相信没有活口了,因为许多尸体散布地上,行凶的恶徒尚在村里横冲直撞,搜掠财物,还有几起人围在一起大呼小叫,原来正向一些女人施暴,看她们的样子,也是去死不远了。   这些心狠手辣的恶徒全是一身黑衣,最少有五、六百人,人人骑马,剽悍凶残,打扮与传言的的神风帮相似。   无论是不是神风帮,云飞已是怒火如焚,有心除暴安良,无奈孤掌难鸣,如何敌得过数百恶汉。正为难之际,却听到林外传来「得得」蹄声,暗念自己潜进林里时,要避开重重哨岗,来人公然策马而来,当难逃群盗耳目,倘若也是过路的,恐怕凶多吉少了。   「令主来了!」远处有人叫道。   随着蹄声,一乘黑马疾驰而至,马上人也是浑身黑衣,头脸还包裹着黑布,却掩不着那灵珑浮突的身裁,想不到竟然是个女子。   「头儿在哪里?」来人从容地问道,声音清脆悦耳,看来年纪不大。   「在那边的房子里。」群盗遥指云飞藏身的方向说。   云飞藏匿在一所大宅之后,他藏身这里,原是附近没有盗匪聚集,必要时还可以躲进屋里,孰料贼首也在里边。   「我们待着你呢!」屋中人想是听到声音,三个大汉相继而出道。   「等我干么?没有女人吗?」幪脸女子婀娜多姿地下马道。   「全是不解风情的庸脂俗粉,那能及得你。」一个高大个子道。   「有了令主,里边那几个不要了,带走吧。」最后出来的矮胖子诡笑道。   群盗闹哄哄地架出了几个哭哭啼啼,衣衫不整,还算平头整脸的村妇时,三汉也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幪睑女子走进屋里,云飞却覤空潜了进去,相信他们便是无恶不作的神风帮,因为神风帮是由三个匪帮组成,几个头目也结为兄弟,相貌正与他们相似,高大个子当是老大佘生,矮胖子是老么杨立,剩下一个脸目呆板的该是老二韩久,可没有听过帮里还有一个令主的女人,自然不能失诸交臂。   「不要杀光了,要留下几个活口,人家才知道神风帮的利害的。」令主边说边把幪脸黑巾解开,看来大约是花信年华,桃眉凤目,长得明艳照人。   「当然了,你的话我们岂敢不从。」大个子佘生笑嘻嘻地搂着令主的纤腰,涎着脸说。   「只要听我的话,你们便可以称霸草原了。」令主不独没有推开佘生那双大手,还主动地靠在他的怀里格格笑道。   「只要铁血军不回来,草原该是我们的天下了。」韩久沉声道。   「回来又如何?神风帮在其他地方,不也弄得他们头昏脑转吗?」令主不以为然道:「只要依照我的指示,一样是要女人有女人,要金银有金银的。」   「话虽如此,但是前些时你说金淦的十万大军不日便至,那时我们又要躲躲藏藏了。」杨立叹气道。   「现在可不同了。」令主好整以暇地坐下道:「三仙国失陷,没有了粮仓,金淦的远征军要自携粮草,适值北方大旱,遍地饿孚,为了徵粮,激起不知多少民变,要不解决粮食问题,可不用南下了。」   「你怎么知道?」佘生等愕然问道。   「我要不知道,如何当令主呀!」令主正色道:「虽然远征军暂缓出发,金淦却派遣副将姜升,率兵五千,南下草原徵粮,建立粮仓后,他便会率领大军动身了。」   「只要着人报告金鹰公子,姜升便建不成粮仓了。」杨立自作聪明道。   「绝对不行,这是驱虎吞狼,他与铁血军有甚么分别!」韩久抗声道。   「不错,他的实力虽小,但是甚得民心,要是进入草原,恐怕比铁血军更难应付。」令主点头道。   「那怎么办?」佘生问道。   「姜升已经出发了,估计要一个月后才抵违,他徵粮,我们也徵粮,早他一步,搜刮乾净,然后躲起来,看他如何徵粮。」令主吃吃笑道:「徵不到粮,金淦也进不了军,最好姜升激起民变,我们更可以渔人得利了。」   「好主意!」韩久击节赞赏道:「有了粮草,我们还可以趁机招兵买马,扩充实力。」   「那可要在姜升来到前,解决万马堂才行。」杨立皱眉道。   「不错,也该动手了。」令主点头道。   「他们人强马壮,要是硬拚,恐怕会两败俱伤呀。」佘生不以为然道。   「谁要和他硬拚?」令主哂道:「我们避实就虚,只要金银财物和那数万头骏马便是。」   「金银财物也罢,那些骏马却是累赘。」韩久叹气道:「我们只有千余人,如何赶得动几数头骏马?」   「我们不要马。」令主寒声道:「攻入万马堂后,一把火烧光便行了!」   「甚么?这太浪费了!」佘生等齐声叫道。   「不烧光不行,可不能便宜姜升的。」令主冷笑道。   「洪千对你神魂颠倒,难道没有办法让他交出来吗?」佘生问道。   「要了他的命也成,万马堂却不行。」令主懊恼道。 分卷阅读80 --(5109字) 「对呀,软的不行,可以用硬的,你和洪千睡在一起,随时可以送他一刀,然后把万马堂据为己有,不更便捷吗?」杨立诡笑道。   「万马堂事实是红娘子美娜打理,那老头子没有用了。」韩久摇头道。   「一个小蹄子吧,杀不得吗?」令主骂道:「但是杀光了姓洪的也没有用,万马堂可不是我们的。」   「为甚么?」佘生讶然问道。   「美娜为了讨好沈开,四处游说众人加入保甲联防,一起对付本帮,还派人监视我的行纵,就算我们不动手,万马堂也要对付我们的。」令主悻声道。   「又是沈开那杂种!」韩久愤然道。   「朱蕊,那小子可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呀!」佘生森然道。   「不错,所以这一趟我们既要铲平万马堂,也要斩草除根,送他回老家。」   朱蕊答道。   「如何动手?」杨立问道。   「我们引蛇出洞!」朱蕊笑道:「先把那个小贱人擒下,指名要沈开前来赎人,你们故意泄漏行纵,我会设法调虎离山,待他们的主力远去后,你们便可以乘虚而入了。」   「要是他们不中计呢?」韩久问道。   「纵然洪千不派出主力营救,沈开也会不顾一切救人的,我们便设下陷阱,让他们当一对同命鸳鸯,没有了他们,洪千还不是任我摆布吗?」朱蕊道。   「沈开自然该死,但是美娜……」佘生不怀好意道。   「还没有听过她和沈开成亲,该是清水货,一刀杀却实在可惜,让她成了人再杀吧。」杨立淫笑道。   「那小贱人发姣似的对沈开纠缠不休,还是黄花闺女才怪!」朱蕊哂道。   「没有了,沈开可不是圣人,一定给他先拔头筹了。」韩久叹气道。   「他当然不是圣人,却是不中用的!」朱蕊冲口而出道。   「你如何知道?」杨立奇怪地问道。   「我曾经想把他拉进来,有心便宜他的,他却不知好歹,这不是不中用是甚么?」朱蕊心有不甘似的说。   「他可真有眼无珠,竟然错过这样的好东西。」佘生恍然大悟,笑嘻嘻地拉着朱蕊的玉手说:「货卖识家,便宜我吧!」   「你还有气力吗?」朱蕊白了佘生一眼道:「人家和那老头子睡在一起,已经夜夜活受罪,要是不痛快,可不饶你的。」   「还有我们嘛!」杨立淫笑道:「我们上一趟不是让你过足瘾吗?」   「老头子只道我往三里铺买东西,吃完饭便要回去,时间无多了。」朱蕊无耻地拉着佘生的手往胸脯摸索道:「一起上吧,看看有没有长进!」   「兄弟,干活了,大家落力侍候令主吧。」佘生桀桀怪笑,动手给朱蕊宽衣解带道。   韩久杨立不甘后人,笑嘻嘻地围了上去,齐齐动手,簇拥着朱蕊上下其手,大肆手足之欲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六章 令主风流   「温柔一点不行吗?我自己脱,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!」朱蕊娇嗔大作,挣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,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,抬手捉脚,按倒地上,手口并用,尽情狎玩。   云飞暗暗摇头,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,本来无心瞧下去,却想探听多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,以便出手破坏,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,知道她的来历和背境,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,虽与铁血大帝为敌,但是狡诈歹毒,甚类地狱门中人,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,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,究竟是友是敌,为的又是甚么,使他满腹疑团,渴望及早找到答案。   朱蕊也是个尤物,脱光衣服后,豪乳蜂腰,盛臀美腿,倒也诱人,然而奶头红得发紫,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,腹下毛髲森然,阴阜涨满,肉洞敞开,分明是个床上健将。   事实也是如此!  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,六只怪手,无孔不入,放肆地在身上狎玩,朱蕊可没有慌乱,抬高粉腿,方便他们深入不毛,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,玉手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。   「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再来一根指头吧……!」朱蕊淫荡地叫,脚掌在韩久腹下撩拨着说。   「或许是……是有点累吧!」韩久惭愧地说,鸡巴腼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,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。   「过来,我给你吃一下!」朱蕊吐出舌头,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。   「好极了!」韩久正是求之不得,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,把没精打采的肉棒送到香唇旁边。   朱蕊丁香舌吐,熟练地在那腌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,然后便含入口里。   「嗅……很好……真是了不起……呀……美……成了……!」韩久接着朱蕊的螓首,赞叹不绝地叫。   「你吃够了,该吃我的了!」杨立见猎心喜,从?荑里抽出鸡巴,动手推开韩久道。   「对,也要吃我的!」佘生抚玩着禁地说。   朱蕊来者不拒,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,嘴巴吃时,双手也分别套弄空出来的鸡巴,弄得三汉怪叫连连,欲火沸腾。   「行了……」朱蕊吐出口里肉棒,喘了一口气道:「你们那一个先上?」   「我……我忍不住了!」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。   「快一点……我也耐不住了!」杨立蹲在朱蕊胸前,捧起沉甸甸的乳房,夹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。   「让我一趟吧,快便要泄气了!」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。   「不行……!」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。   「不要争了,每人十记,轮着来干吧。」朱蕊格格娇笑,粉腿往后弯去,玉手握着足踝,娇躯屈作一团,牝户朝天高举道:「佘生,你先上吧,要落力一点呀!」   佘生如奉纶音,腾身而上,扶着朱蕊的腿弯,起劲地抽插起来,韩久杨立却在旁边计数,抽插了十记,便给两人赶下来,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。   「你们别闲着,摸我……摸我的奶子!」朱蕊浪荡地叫。  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,佘生和杨立怎会闲着,口里计数,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朱蕊的胴体。   三人此起彼落,轮番而上,还有喘息的时间,朱蕊孤军作战,理当不敌的,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,负隅顽抗,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,叫唤的声音,使人脸红心跳,血脉沸腾。  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,经过三汉锲而不舍,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,终於气息啾啾,娇喘细细。   「过瘾了吧?」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,奋力冲刺着说。   「快点……呀……差不多了……加把劲……!」朱蕊急叫道。   佘生急刺几下,正要抽身而出,让韩久接上,岂料烊锶醇饨辛⒑莸乇Ы羲纳硖澹词堑玫郊至恕?/P>   「快点起来,到我了。」韩久催促道:「不能让她歇下来,大家一鼓作气,让她乐多几次吧。」   「不错,要是冷下来,又要多费气力了。」杨立笑道:「现在天色已晚,我去点灯,挑灯夜战吧!」   「不……晚了,我该回去了。」朱蕊喘息着说。   「那么我们……?」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。   「一起上吧,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。」朱蕊吃吃笑道。   「如何一起上?」三汉愕然问道。   「看我的!」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,腾身而上,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洞里。   「我们怎么办?」杨立好奇地问道。   「杨立,你从后边进去!」朱蕊伏在佘生身上,粉臂朝天高耸说。   「原来如此……!」杨立恍然大悟,扶着粉臀,张开白雪雪的股肉,让龟头抵着敞开的菊花洞,然后奋力刺下。   「啊……不……不是那里……!」朱蕊痛哼着叫。   「这里也可以呀……!」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。   「我不要吃夹棍……」朱蕊挣扎着叫:「前边还容得下,弄前边好了!」   「前后不也一样吗?」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,嘀咕道。   「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……」朱蕊如释重负,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,努力抬起屁股道:「你从这里进去吧!」   「快点,别磨菇了!」佘生不满地叫。   杨立兴在头上,也无暇计较,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,挤进肉洞里。   「进去……不妨事的……呀……对了!」朱蕊喘着气叫:「你俩不要动,抱着我便行了。」   「那么我呢,我如何进去?」韩久讶然道。   「下边不行了,那会撑爆我的!」朱蕊摇头道:「嘴巴,用我的嘴巴吧!」  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,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,两根鸡巴挤在牝户,嘴巴里还含着一根,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,却像没事人似的,神态自若。  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,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,唇舌翻飞,固然功架十足,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,粉颊鼓动,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,使人奇怪的是她静止不动,佘生和杨立也没有甚么动作,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,好像乐不可支。   「爽……爽呀……!」、「了不起……别忙着,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!」佘生、杨立怪叫不绝。   「不……不要吮出来……」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,颤声叫道:「我也要尿在你的骚穴里!」   「还不是一样吗?」朱蕊蹙着眉说。  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,佘生蓦地大吼一声,杨立也「哦哦」怪叫,两人发冷般浑身抖颤,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,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泄。   「行了没有?」朱蕊咬着牙问道。   「行……行了……!」佘生喘息道。   「舒服……我可要给你挤乾了!」杨立长嘘一声,慢慢抽出了鸡巴。   「韩久,轮到你了。」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,朝天仰卧道。   韩久兴致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,把鸡巴刺进去,起劲地抽插几下,朱蕊嗔叫一声,粉腿缠在腰间,止住了他的动作。   「让我再乐一会吧……」韩久央求似的说,有心再动,却也动不了,接着便怪叫起来了:「呀……不……不行了!」   「人家要赶着回去嘛!」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。   「朱蕊,告诉我,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?」佘生叹着气问道,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。   「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。」朱蕊爬了起来,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。   「要是有人不识死活,把你轮奸,一定吃不完兜着走!」韩久笑道。   「才不会呢,这样挤出来,很花气力的。」朱蕊哼道,也不见她运气使劲,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,接着一股胶绸绸、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。  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,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,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,也是如此,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,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,结果落败被擒,受尽摧残,后来使计逃出生天,自此不知所纵,她们所作所为,如出一辙,更添神秘。   「不错,可无需白费气力,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!」杨立等见怪不怪,只顾谑笑道。   朱蕊娇嗔大发,排清体里的秽溃后,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,揩抹着牝户道:「占了便宜还要卖乖,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!」   「要走了吗?」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,问道:「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行动,怎样把美娜擒下呀。」   「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,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,时机成熟时,我会通知老牛,你们便可以动手了。」朱蕊答道:「还有,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,给我跑腿吧。」   「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,以免打草惊蛇吗?」杨立不解地问。   「我们已经决定动手,也没相干了。」朱蕊道。   「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,聪明伶俐,最是合适,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。」   佘生道。   「不用了,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,如此这般,伪称是我的乡里,我便会安排了。」朱蕊摇头道。   朱蕊翩然而去后,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,原来他便是王狗子,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,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。  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,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,便取回马匹,在野外渡宿一宵,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。  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,没有人策马进去,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,问清楚道路,便往目的地走去。沿路所见,三里铺村不像村,镇不像镇,只是大堆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,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,还有刀剑弓箭,甚至盔甲等,光顾的除了牧民,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,他混杂其中,倒不显眼。  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,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,依照佘生的指示,王狗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,与假扮修补骑具,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,才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。  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,前边该是悦来店,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,门前冷落,酒旗高悬,该走到地头了。  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,云飞眼快,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,浓眉大眼,满脸须渣子的大汉,他篷头敞胸,足登破旧的皮靴,虽然是打扮落魄,然而气宇不凡,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。   「借光,请帮忙!」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 分卷阅读81 --(5105字) 的破屋说。   大汉才隐去身形,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,一团红云如飞而至,来的是一骑红马,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,红巾包头,火红色的紧身箭衣,突出了盛臀蜂腰,好像熊熊烈火。   「看你躲到哪里!」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,她也没有慢下来,一提缰绳,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,继续往前疾驰。  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,却也心里有气,禁不住哼了一声。   红衣女狂奔一阵,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,拨转马头,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,红马长啸一声,人立而起,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,马鞭指着云飞嗔道:「臭小子,你哼甚么?」   「姑娘,这也犯了你吗?」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,看她杏眼桃腮,千娇百媚,却是如斯莽撞。   「不错!」红衣女怒骂一声,马鞭朝着云飞挥下。   云飞焉会中鞭,一闪身,便避了开去。   「跑?跑得了吗!」红衣女气冲冲地叫,鞭下如雨,只道云飞躲不了。   云飞不禁冒火,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,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!  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,心中大急,奋力一夺,马鞭拉得毕直,却如蜻蜓撼石柱,动也不动。  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,振腕夺了马鞭,长笑一声,马鞭脱手而出,疾射红马蹄前。  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,软绵绵的皮鞭竟然「夺」的一声钉在地上,进土半尺,才掉了下来。  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,红马也急退两步!   「好功夫!」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,疾奔而去,还听得他朗声笑道:「后会有期。」   「沈开,不要跑!」红衣女大喝一声,纵马追去,带着哭音大叫道:「为甚么要躲?」   「沈开!」云飞大吃一惊,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,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,长身预备追赶,他要是施展轻功,不难追上的,然而才要发劲,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,权衡轻重,改变方向,悄悄掩到帐篷后边,往内窥探。  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,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,俐落之中,更添几分妩媚。   「老牛,王狗子来了没有?」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,迳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。   「他会来吗?来干甚么?」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,云飞料得不错,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。   「是这样的……」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,道:「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,着他尽快来看我,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,更方便我们行事。」   「是,小的知道了。」老牛点头答应,忽地若有所思,紧张地问道:「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,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,该不会是发觉不妙,追纵你而来吧?」   「当然不是,她是追赶沈开的,他们闹翻了。」朱蕊吃吃笑道。   「怎么?」老牛奇怪道:「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,洪先也答应,恁地闹翻的?」   「他悔婚了,不中用的男人,怎能娶老婆!」朱蕊冷笑道。   「不中用?」老牛讶然道:「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,也有光顾悦来店,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。」   「巫娘法力高强,这点小事,易如反掌,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,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!」朱蕊傲然道。   「真的有法术吗?」老牛满脸狐疑道。   「当然有,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。」朱蕊哂道。   「要是真的,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。」老牛笑道。   「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?」朱蕊问道。   「成了。」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:「是不是这样?」   「这么大吗?」朱蕊惊叫道,那棒子长约尺许,粗如鸭卵,顶端却像男人的龟头,竟然是一枝伪具。   「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。」老牛诡笑道:「要大一点,才能煞痒嘛!」   「胡闹!」朱蕊骂道:「这是送给巫娘的,我要来干么!」   「她吗?她也长得不赖,倘若要男人,我也可以效劳的。」老牛怪笑道。   「你行吗?」朱蕊鄙夷道:「修习神魔术的,可不能与男人欢好,要不然,甚么人也可以学了。」   「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,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。」老牛笑道。   「给我包起来吧,我要回去了。」朱蕊叹气道。   看着朱蕊远去,云飞不禁头大如斗,朱蕊已经够神秘了,还多了一个巫娘,万马堂的劫难方兴,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,想了一会,决定依计而行,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,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,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。  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,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,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淫荡,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,尽管兴致勃勃,眉飞色舞,然而言不及义,云飞可没有收获。  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,事实却是娼楼酒馆,无怪云飞问路时,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。   王狗子谈得兴奋,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,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,云飞自然尾随而去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七章 悦来春光   悦来店陈设简单,乍看颇像乡村野店,几张木头桌子,几条板凳,但是洁净雅洁,全然不类买笑寻欢的烟花之地。   店里很清静,云飞进来时,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,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,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。   「客官,住店吗?」一个眉清目秀,身穿布裙的女子迎上来,问道。   「不错。」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,神态自若地点头道。   「这边坐,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,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。」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:「客官喝茶还是喝酒?」   「茶吧。」云飞答道,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,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,既没有妓院的龟奴,也没有客店的小二,暗叫奇怪,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,才明白其中究竟。  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,自上至下全是女儿身,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,因为战祸频仍,无以为生,所以甘操贱业,色笑迎人,价钱很便宜,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。   「好极了,我只住一晚,明天早上便走,给我最好的房间,上好的酒席,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,大爷要好好乐一趟。」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入娥娘手里道。   「谢谢大爷。」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,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,便过来招呼云飞了。   「我也听清楚了。」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,云飞不想落后,放下一个银币,道:「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,却不用粉头侍候了。」   「谢谢客官。」娥娘讶然收下,也着女侍领路。   「怎么不是那边吗?」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,奇怪地问道。   「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,没有这边清静,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……」娥嫂解释道。   「我也住那边,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。」云飞毅然道。   娥娘目露异色,也没有多话,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。   门外是一个院子,花草婆娑,清幽雅静,周围有几间木屋,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。   房子分内外两进,陈设也很简单,外边是起居间,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,内进是卧室,被褥床榻之外,别无他物,然而窗明几净,一尘不染,却使人心旷神怡,俗虑全消。  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,此际已经完全改观,除了发觉主人胸中大有邱壑,也因为进来时,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,不知为甚么,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,不禁暗自警惕。   女侍张罗茶水的时候,娥嫂却领着一个姿色不恶的粉头进来了。   云飞阅历不少,见尽几许美女,眼界甚高,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泄,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,而且心里有事,焉能胡作非为,遂声称旅途劳顿,需要休息,着她晚上再来侍候。   娥嫂急於应付王狗子,只道云飞年轻脸嫩,不虞有他,於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,便领着粉头离去了。   云飞独个儿靠在床上,愈想愈觉得可疑,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,才托辞这里吵闹,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妓院,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,除了王狗子入住的院落比较喧闹,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,可不像寻芳客,福至心灵,立即运功察听。  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,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,可惜相隔太远,听不清他们的说话,嫖客胡言乱语,粉头逢迎献媚,男女调笑的声音,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,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,端的是开心欢畅,却使云飞莫明其妙。   娥嫂带来的粉头,只是庸姿俗粉,王狗子看上不奇,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色舞,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,王狗子当不会满意的,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,王狗子左右逢源,好像是乐不可支,要说娥嫂欺生,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,付同样的银钱,如何自己受到冷落。  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,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:「真的吗?我去,立即便去!」   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,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,云飞怵然而起,赶到门旁,往外边窥探,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,婀娜多姿的女郎,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。   云飞有点着急,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,设法破坏朱蕊的阴谋,首要之务,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,更不能在这个时候,才失去他的行纵,打算尾随跟纵,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,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,观察他的动静。   娥嫂终於满意地走向后院,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,好像着人留意。   云飞不敢轻举妄动,忧疑不决时,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,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。  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,却也可口,云飞匆匆吃饱,假装头痛,支走了粉头,然后上床蒙头大睡。   云飞当然不是睡觉,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,便藉着夜色,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,四处搜索,相信后院别有洞天,王狗子该是在那里,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。   后院是一片石林,乱石纷云,可以藏人的地方甚多,但是没有房子,云飞不禁气馁,奇怪悦来店的婊子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,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,於是运足耳力,循声寻找。   声音来自乱石之中,那儿虽然没有人纵,地下却透出亮光,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,原来下边有一个洞穴,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,凑近一看,王狗子就在目前,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郎。   她们明眸皓齿,相貌娟好甜美,虽然穿着艳丽的染花衣裳,但是衣衫不整,有一个的奶子裸露灯下,涨卜卜的肉球,还染着淡红色的指印,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。  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,身上只剩下犊鼻内裤,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,几双纤纤玉手,还在他的裸体摸索,使他兴奋异常,倘若能动,一定会跳起来,发泄他的兽欲。   可是他动不了,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,完全不能动弹!   「来呀,你们不是要强奸我吗……怎么还不动手?!」王狗子挣扎着叫。   「你还没有告诉我们,强奸了多少女孩子哩!」一个女郎轻抚着王狗子的胸瞠问道。   「你们要是再不动手,我便要全奸了你们!」王狗子喘息着叫。   「好呀,动手吧!」女郎吃吃笑道。   「放我……放开我,看我能不能肏死你们这几个婊子!」王狗子嘶叫道,要是能够动得了,不动才怪。   「给你脱裤子好吗?」女郎不待王狗子答应,便把犊鼻内裤剥下来了。   「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家伙呀?」王狗子弓起腰肢,一柱擎天的鸡巴跃跃跳动着说。   「就是这家伙吗?」另一个女郎握着王狗子的鸡巴,温柔地套弄着说。   「你来吧,快点……!」王狗子连声催促道。   「妹妹,还是让我侍候他吧!」一个女郎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,她二十多岁年纪,头戴白花,白衣如雪,五官轮廓分明,不施脂粉,更见秀丽冷艳,散发着慑人的魅力,把众女比了下去。   「美人儿,你叫甚么名字?」王狗子双眼放光道:「来呀……快点上来,侍候我吧!」   「我叫素梅,不认得吗?」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。   「我们甚么时候见过?」王狗子定睛细看,愈看愈爱,着急地说:「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,快点来服侍我!」   「可要我吃一下吗?」素梅手往下移,握着王狗子的鸡巴说。   「不……不吃了,快点脱衣服吧!」王狗子大叫道,他涨得难受,急欲得到发泄。   「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?」素梅搓揉着那耀武扬威的肉棒问道。   「我怕甚么!」王狗子恳求似的说:「快点脱吧!」   「好,我脱!」素梅格格娇笑,就在众人身前宽衣解带。   素梅里里外外的衣服也是白色的,粗布抹胸掩盖不了呼之欲出的豪乳,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私处,使人望穿秋水。   「脱呀……!」王狗子喘着气叫。   素梅没有迟疑,抖手扯下了汗巾,爬上方桌,蹲身坐在王狗子 分卷阅读82 --(5111字) 的胸前,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下体,还把青葱似的玉指,拨开了茂盛的茸毛,指点着贲起的肉阜说:「认得这个吗?」   「真漂亮!」王狗子发现肥厚的阴唇长着一块小红斑,有点熟悉,但是色迷心窍,怎会有空多想,怪叫道:「别多话了,快点上来干活吧!」   「忘记了李家屯么?我的家是在那里!」素梅森然道。   「甚么……!」王狗子憬然而悟,呐呐道:「我……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,怎会见过你,你认错人了。」   「错不了的!」素梅目露异色道:「你说得不错,牝户长斑,堕入烟花!」   「我……我只是胡言乱语吧!」王狗子知道赖不了,涎着脸说:「放开我,让我看清楚,再赠你几句。」   「那一天,你们杀了许多人呀!」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:「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,现在只剩下我一个,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满周岁的儿子,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?」   「我……我没有……」王狗子暗叫不妙,扭头向旁立的众女叫道:「快点放开我,我不要玩了!」   「你已经付了钱,不玩可不行!」一个大眼睛的女郎握着王狗子那彷如惊弓之鸟的鸡巴把玩着说:「知道吗?我们最爱侍候落了单的铁血军和神风帮的狗贼了!」   「不……我不是……你们究竟想怎样?」王狗子颤声说道,柔若无骨的玉手固然使那尚未平熜的欲火烧得炽热,却也使他心生恐怖。   「记得当日怎样对我们吗?」素梅一字一泪地说:「男的一刀一个,给你们杀得一个不留,女的从六至六十岁,给你们轮暴后,再丢进粪坑,要淹死我们,我还是你亲手丢进去的!」   「那是……那是老大的主意,和我无关的!」王狗子害怕地说。   「是吗?你把我丢进去后,还对着我尿尿,是那一泡尿弄醒了我,我才没有淹死的。」素梅悲愤道。   「我……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,可以放了我吧?!」王狗子怯生生地说。   「救命恩人?」素梅冷哼一声,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:「我要你喝尿!」   「喝,我喝,先放了我吧!」王狗子为了脱身,自然甚么也答应了。   「喝了再说吧!」素梅厉叫道,一缕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的喝骂声中,从粉红色的肉缝电射而出,直喷王狗子的头脸。   王狗子哪里躲得了,任他如何闪躲,头脸尽是臭梆梆的尿液,谁也没想到,他突然张开嘴巴,迎向那金黄色的喷泉,接着还扬起怪脸,竟然往素梅的牝户贴下去。   「你干甚么?」素梅惊叫一声,挪开身子,却控制不了夺腔而出的尿液,继续滴滴答答地掉在王狗子身上。   「喝尿嘛!」王狗子涎着脸说,暗道既然躲不了,便漂亮一些,脱身后再和她算帐。   「无耻!」素梅怒骂道,想到自己更是无耻,禁不住粉脸通红。   「放开我,让我给你舐乾净吧。」王狗子不知趣地说。   「狗贼……!」素梅羞愤交杂,如何能够尿下去,跳下地来,背转身子,用汗巾把牝户揩抹乾净。   「我的姑奶奶,尿也喝过了,可以放开我吧。」王狗子哀求道。   「你还想有活路吗?」大眼睛的女郎冷哼道。   「悦来店的女孩子忍辱偷生,当婊子为生,你道我们贪生怕死么?」素梅丢下肮脏的汗巾,缓缓转身道:「错了,我们活下去,全是为了铁血军和你们这些狗贼,杀掉一个够本,两个有利,铁血军跑了,神风帮也该有报应了!」   「不……不要杀我……我!」王狗子害怕地大叫道:「娥嫂,你在哪里……   快点来……她们疯了……救命呀!」   「神风帮的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你是自作孳,没有人救得你的。」娥嫂出现了,手上还拿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。   「……我以后也不敢了……饶了我吧!」王狗子恐怖地大叫道。   「饶你?你饶过甚么人呀!」素梅厉声道。   「素梅,别和他磨菇了,你能下手吗?」娥嫂道。   「我等的就是这一天,怎会下不了手!」素梅咬着牙接过利刀说。   「臭婊子,要是杀了我,我的兄弟可不会放过你们的!」王狗子知道不免,色厉内荏地叫道:「他们……」   「他们能够怎样?」素梅伸手握着王狗子那欲振无力的鸡巴,冷笑道:「杀了我们吗?我们不怕死!强奸轮暴吗?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?」   「你……你要干甚么?」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。   「当然要你的狗命了……」素娥寒着脸说,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。   「别碰我……!」王狗子厉声叫道:「要杀便杀,痛快地给我一刀吧!」   「神风帮作恶多端,万死不得其赎,要是让你死得痛快,可太便宜了!」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。   「不错!」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:「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,神风帮的还没有!」   「不……天呀……求求你们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!」王狗子如堕冰窟,害怕得失声痛哭,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。   「大声叫吧,好让我们解恨!」娥嫂嘲笑似的说:「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?」   「儿呀,娘给你报仇了!」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,咬一咬牙,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,挥刀剁了下去。  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,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,下身鲜血狂喷!  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,也无心瞧下去,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,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,动了恻隐之心,才要动身离去,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。   「小伙子,夜寒露重,怎么还不休息?」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,她手擎红烛,该是悦来店的仆妇。   「天色尚早,我睡不着,所以四处走走吧。」云飞讪讪道,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,要不然,尴尬事小,恐怕还会生出误会。   「黑麻麻的,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?拿这个去吧,小心别跌着了。」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,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。   「老人家,不用了……」云飞歉然道。  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,却忘了脚下崎岖,一不留神,便给乱石绊倒,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,红烛也在风中熜灭,扑向云飞身前。  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,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,只是吸入了少许,顿觉头昏目眩,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,知道中了暗算。   老妇冷哼一声,止住脚步,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,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,取出金铃,急摇几下,清脆的铃声,在夜空中倍是响亮。   隔了一会,娥嫂便赶到了,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,不禁膛目结舌。   「你们也太大意了,差点便露了底。」老妇不豫道:「把人带下去,看看是甚么来路。」  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,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,搁在肩上,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。  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,却没有失去知觉,只是形势凶险,唯有装作昏迷,思索脱身之计。  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,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,头脸紧贴粉背,上边弥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,固然使他心神不属,最受不了的,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,屁股还给玉手扶住,更难禁意马心猿,丹田火烫,唯有运起气功,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,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,此际竟然若有若无,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,灵机一触,全神运气,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。   走了一会,娥嫂开始拾级而下,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,不禁吃惊,倘若要他喝尿受辱,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七十八章 黑魔邪教   尽管众女已经移走了王狗子的尸体,地洞里仍是腥气扑鼻,偷眼看见素梅的白衣还是血渍斑斑,那惊心动魄的一幕,彷佛重现眼前,再念到她的裙下春色,云飞不禁血脉沸腾,浑忘身处险境。   「娘,可要缚起来吗?」娥嫂把云飞放在清洗乾净的木桌上,问道。   「不用了,我用了「神仙倒」,要是没有解药,最快也要一昼夜才会醒过来的。」老妇答道。   「你用了神仙倒吗?」娥嫂吃惊道。   「要不是神仙倒,如何能制得住他!」老妇叹气道。   素梅等众女追问原由,才知道云飞透过气孔偷窥,为老妇发现了,设计擒下的。   「我看他不像恶人,才没有让人进去侍寝,但是已经着人在外边监视,谁知道他是如此狡猾的。」娥嫂悻声道。   「大姐,你常常教我们不要以貌取人,自己却忘了。」大眼睛女郎呶着嘴巴说:「他与王狗子先后进来,该是一党,还是杀了吧。」   「香桃,我诈作跌倒,诱他出手相扶,才能暗里使毒,心肠可不坏,一定要查清楚才可以动手,不能杀错好人的。」老妇摇头道。   「娘,怎样查呀?」大眼睛女郎香桃问道。   「先看看他身上有甚么东西吧。」老妇道。   云飞悄悄舒了一口气,也真担心她们二话不说便滥施辣手,因为此际他已经能够凝聚内气,正在体里缓缓运行,只要走满大周天,便能使用气力出手抵抗,复念她们不像敌人,身上可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,心情可轻松了不少。   「有一些丹丸……还有许多钱呢!」娥嫂从云飞囊中,找到了春风迷情蛊的解药,还有大堆钱币,有金有银,使人咋舌。   「还有一柄短剑。」香桃从云飞的小腿,找到了晁孟登留下的短剑。   「奇怪……」老妇接过短剑,沉吟道:「我该认得这柄短剑的……」   「娘,这些不知是那儿的金币,上边还有一头鹰。」素梅捡视着娥嫂找到的钱币说。